他拧眉,一时片刻想不出内里的关系。
路元却又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谢玉敲跟着一顿,心提了又提。
“不对……”路元喃喃道,“这不是我师叔啊……”
说着他已经没有太多害怕与顾忌,直接上手彻底掀开尸身的上身衣袍,“虽然斋善堂只有我师叔是断指,可我师叔曾得过疝气。”
路元黑甲绕过那没有被完全炸毁的尸身下腹侧,“此处应当有一道开刀后的创疤才对。不过我也不确定,毕竟这尸体都已经毁成这样了。”
“这听起来便很怪异。”谢玉敲朝宋云遏道,“一人的身体,另一人的断臂,却诡异地拼凑在一处,这下便难以分辨此人的具体身份了。”
这时,路元又有了新现,“从这爆炸的位置来看,不是腹部,而是——”
他拿起一旁的树枝,往尸身心脏的地方挑去,几乎是电光火石间,伴随着一股浓重臭的黑红色血液而出的,竟然是一条蠕动的白色小虫。
胡数剌在一旁远远站着,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这、这是”
“还当真不是恶鬼。”路元长舒一口气,“竟然被惊怕昏了头。”他看着谢玉敲,话里有喜悦,“也不是什么武力高强的人杀死了这些人,而是药虫。”
宋云遏倾身,接过路元挑出来的虫子,细细瞧了一眼。
见三人皆有疑惑,路元解释道:“其实药虫和苗疆的蛊虫异曲同工,然而蛊虫需要同时有母虫的存在,母体做引,药虫不需要。”
“蛊虫如若不作,倒也可相安无事。”他叹了口气,“然而药虫便是一喂入身体内,此人存活的时间即是开始进入倒数。”
这些都是斋善堂的手笔。
彼时路元尚小,对这些阴邪之物没有太多概念。药虫本就是取自多种草本药物,和路阿婆被喂进去的毒丸是同根生的道理,然而药虫至毒,若非本身便是中无解之毒的人,那此物对寻常人来说,便是极为恶寒的毒物。
一虫入体,直接摧毁心脏,在内里孕育出更多的虫体。待到心脏无法承受住的那一日,便会瞬间爆体而亡,一如今日甬道内这十八人的尸身。
“如此说来,这些人终究是害人终害己。”谢玉敲叹息。
然而,是什么人会给这些本身便医术高明的医师们下此毒物?又怎么这般凑巧,在他们入甬道这日生这场变故?
“或许——”
宋云遏握着玉箫的手紧了紧,“这群人本就是兔死狗烹的主,怕是斋善堂的人利用完了,为了灭口便赶尽杀绝。”
“而且,敲儿,”他目光又在狭窄的洞内绕了一圈,“昨日那滚肉脸,并没有在这些尸身里。”
谢玉敲点头,道:“如若能找到那一直不见踪影的四个人,以及一直没能看见的经册。”
说起经册——
她猛地一顿,“斋善堂的人被处死,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她问路元:“你可知义净僧师从前给贵安捐赠的那些经册,有何奇异之处?”
路元把衣衫给尸身盖好,方才起身,稍稍远离了一些。思蹙片刻,他摇头,应道:“要说奇异,我实在不知,因为此事本就是一个传闻。”
“传闻?”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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