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将萧何张良两尊大神送出了门,樊伉夸张地吐了一口气,揉了揉脸,转身往回走。
扭头一,嗬
他老子和娘俱都一脸杀气腾腾地瞅着他。
“你、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我们不说”吕媭怒不可遏,随手抽起一根藤条就追着他打。
樊伉“”
两口子关门打狗,好一顿男女混合双打之后,樊伉捂着抽痛的屁股愤怒地指控“这回又是为了什么要打我”
吕媭捏着他的圆脸往两边拉,一脸的狞笑“下回再让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和你阿翁,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真是气死她了
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一声不吭
“你和阿翁也没有问啊”樊伉有点心虚。
一个内心二十八岁的大妖怪,哪会事无钜细全都告诉父母啊,又不是没断奶的奶娃子。
“好了,细君,你也别生气了,伉儿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樊哙无奈地劝解道。
吕媭怒气发泄完毕,着樊伉捂着屁股走路一瘸一拐地,又有点心疼,连忙唤阿偌“快去拿药来。”
樊伉趴在炕上,吕媭要给他上药,樊伉脸皮薄,紧紧地捂着被子,吕媭失笑,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道“我是你阿母,给你上个药还害羞了。”
樊伉忿忿地了这个汉朝女流氓一眼,敢怒不敢言。
阿琅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给樊伉上完药,像只受惊的小耗子一样“咻”地窜了出去。
吕媭皱眉,吩咐阿偌“给郎君换个稳重点的过来伺侯。”
樊伉扭过脸来,拒绝道“为什么要换阿琅不是做得挺好的”
他忙起来的时候,红薯藤都是阿琅帮忙翻的。
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放心,还会时不时地过去瞅两眼,后来见阿琅照顾得很精心,便很少去管了。
阿琅年纪不大,有的时候的确不太稳重,但大多数时候做事都还是比较靠谱的,最主要的是他好不容易才终于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转来转去,再换一个他还得重新适应。
吕媭见他如此,便没有再坚持,只道“也罢,若是以后用着不顺手,再来告诉阿母,阿母给你换一个老成稳重的。”
樊伉吭吭唧唧的不说话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被人打屁股实在太丢脸了,他现在不想说话。
吕媭坐在炕边上,揉了揉他的脑袋,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
樊伉窝在炕上龇牙咧嘴,对于这种动不动就家暴的陋习真是深恶痛绝,但千百年来,每个做家长的似乎都很热衷于行使这项家长权利。
吕媭虽然着很凶,但骨子里其实还是非常疼樊伉这个唯一的儿子的,那么粗的藤条抽在身上,结果第二天樊伉睡醒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可见当时吕媭也只是做做样子,真抽在他身上的力道很轻。
也是个刀子嘴腐心的人
樊伉蹲在地上,一边翻拣着柔丝草,一边暗自腹诽。
上次系统奖励给他的那颗柔丝草种籽,樊伉在院子里寻了块向阳的墙根下种了下去,长得超级快,现在已经像爬山虎一样,爬满了半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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