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我忍不住唤他。
东眠季珠睁开眼睛,微微侧头,面带疑惑:“仙子还有什么事吗?”
我瞪大眼睛——他怎么能如此坦然和平淡?
难道是我太计较了?
看着他纯粹美丽的脸,我陷入了纠结和尴尬。
对比起来,就算我们有不轨之举,好像我对他不轨的可能性更大些。
“……没事,就是怕帝君嫌床挤,睡不安稳。”我微微暗示。
他淡笑:“不是一直如此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之前中间有仙帘隔着,隔绝生息密不透风的,跟在两个房间也没区别了,现在可是真的同一张床什么都没挡!
但他的面容太坦然了,倒显得我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我很快调整过来,故作爽快道:“帝君没觉什么不妥,我当然也没什么事。”
说着,我像往常一样把衣服脱好只留贴身的衬衣,鱼儿似的迅速滑进被子里。
我们一人一床被子,所以不会碍着什么。
夏夜月光格外温柔,混着窗外交织的夏虫的鸣叫,本来困倦的我忽然有点睡不着了。
另一边淡白的窗户纸上隐约可见门外守着的太监宫女们,而床边的窗户上则是一棵大树的影子。
这是一棵樱桃树,本来长在花园里,结了满树的大樱桃,我见了就很喜欢,一边吃一边跟东眠季珠说我很久很久以前睡觉的窗前就有一棵树,有时候希望树上都是好吃的。
我说的很久很久以前是我在现代的时候,而我希望树上的好吃的是小时候喜欢一种奶糖。
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东眠季珠就很细心地记住了,当天就让人把树移到床旁窗边。
我喜欢开着窗户睡觉,所以睁眼就能看到这棵大樱桃树,伸手甚至就能摘一颗樱桃。
今夜我望着樱桃树发呆,透过密密交叠的树叶隐约可见白蒙蒙的月儿。夜风里似乎有一种奇妙的味道,像花香又像草香。
“听说里海的紫暧有种特殊的香味。”
我有些恍惚地嗅着夜风的味道,东眠季珠突然开口道。
“是……可是我好像忘了是什么味道。”失去仙法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感受到晶石与我的联结,自然更感受不到神暧的存在,甚至已经忘记了暧花的味道。
东眠季珠淡笑道:“孤听说里海的紫暧是唯一能让神仙乱情的神花。”
“乱情?”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乱情?我们可是正经给人牵线搭桥的。”
东眠季珠俊秀的脸庞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乱情自然是迷情,跟凡人说的合欢药一样。”
我再次瞪大眼睛,“真的?暧花还有这样的效果?”
“仙子不知道?”
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道:“凡人闻到好像是容易意乱情迷……我虽然也是里海的,但是一直跟着师父,紫暧……紫暧是椿宫仙尊的,我们这边是红色的暧花。”
“你有紫晶就能操纵紫暧,怎么仙子像是一窍不通的样子?”东眠季珠说着,抬起我的左手腕,上面坠着两颗晶石,但都已失去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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