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三十六 獠牙（第1页）

接着麻生冬美就解释了为什么说假面骑士是这座城市的敌人的原因，假面骑士去抢银行，这件事情不管怎么看都很魔幻。

翔太郎和菲利普都很疑惑，有人模仿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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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废弃的工厂地下，只有一根蜡烛的火光在摇曳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被绑在临时搭好的刑架上。

杜哲煮着泡面，两天没吃东西的雾彦肚子很不争气地出咕咕的叫声。

“所以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是吧”杜哲嗦着面条站在雾彦的前面。

“要我说几遍，我和那个掺杂体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路过的”雾彦气若游丝，对杜哲恨得气痒痒。

“那就把你们的记忆体工厂和合作伙伴说一下呗”

“不可能！不管你问我几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雾彦硬气得很，就是嘴硬死都不说。

杜哲举起泡面放在雾彦的嘴边，泡面的香味不断钻入雾彦的鼻孔。

在平常，这种用来应付肚子的东西雾彦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但两天了只喝了点杜哲喂的水，没有一点食物进腹的雾彦只感觉眼前的泡面像是人间美味。

“真的不说，说了就有泡面吃哦”杜哲的声音仿佛恶魔在耳边诱惑，雾彦强忍唾液的分泌，偏过头不说话。

杜哲摇摇头继续吃面，吃完之后准备走但是还是忍不住回头问：“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做了错事还能这么坚定，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雾彦抬起头讥讽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你眼里？这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杜哲停下脚步回头，锐利的眼神盯得雾彦皮肤刺痛，“那么，你是站在什么立场去做销售记忆体的事情呢？”

“当然是这座城市的拯救者！我热爱着风都，为了这座城市我可以将我的一切奉献给这座城市。我一直在为了这座城市努力着，直到我现了盖亚记忆体，只有盖亚记忆体能将人类带往进化的顶点，只要人类全面的进化，人类就不会再有悲伤了。”雾彦真情流露，不像是在说谎，好像真的是为了风都能够更好而奋斗的样子。

“这就是你的理由真是可笑！嘴上说着让风都变得更好，但是却做着让这座城市哭泣的事情，只有这种事情，我没办法认同！”杜哲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雾彦身上，雾彦在刑架上蜷缩着。

“为了这座城市的未来，牺牲一些龌龊的成年人是必要的，反而是你这种家伙，为了所谓的名誉去当什么的假面骑士，真是虚伪！明明享受着记忆体的力量，为什么还要反对记忆体的全面进化！”

杜哲背对着雾彦沉默，缓缓开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当上假面骑士的，如果可以重来，我也不想成为假面骑士。”

杜哲转过头，雾彦吃惊，他从杜哲眼里看到深邃不见底的悲伤。

“盖亚记忆体进化听起来很美好，但是你知道当人类只进化了身体，但是心灵却没有同步进化时会生什么吗？”杜哲掰正雾彦的头直视他的眼睛。

雾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这是他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但是他仔细思考，面色却越来越凝重。

杜哲看着雾彦变换的脸色就明白他想到了什么，杜哲松开雾彦的头继续说：“人类的进化不仅依赖于技术的进步，也依赖于道德，伦理，社会公正的展。盖亚记忆体让使用者的身体得到了强化，但心灵上却没有。当心灵的力量弱于你所拥有的力量，这只会让大部分使用者变得更加自私，贪婪和狭隘，你设想中的局面更加不可能出现”

雾彦觉得杜哲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只要牺牲一些龌龊的成年人得到记忆体的数据，让记忆体更加完善，就不会出现杜哲所说的那张情况。

“某种意义上我很佩服你，为了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连自己都可以当实验品”杜哲冷冷地讥讽道。

“什么意思？我是实验品？”雾彦抬头，以为杜哲在诓骗他。

杜哲突然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雾彦：“难道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实验品，你没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菠萝菠萝哒了”

杜哲早就用看破能力把雾彦检查了个遍，雾彦的身体已经被纳斯卡记忆体的力量侵蚀得残破不堪了，这就是为什么杜哲没有马上杀掉他的原因，因为他已经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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