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白衣少年向院中央的树下的亭子中走去,亭中有一张木桌,两把木凳,桌上井然地摆放着茶壶茶杯,茶杯中还冒着丝丝白雾,大概是不久前才泡好的,亭子被一颗巨大的松树笼罩着,四周是清澈平静的池水,这景致,好像和苏州园林中的布景不大相似。
通向亭子中央的只有一条由水中的石头组成的路,白衣少年轻快地踏了过去,松风也跟了上去。
到亭上,二人对坐,白衣少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那茶杯大约是浅绿色的瓷杯,即便松风对瓷器古玩一窍不通,也看出这套茶具并非俗物。
四面无风,星星点点的薄雾似有似无地笼在水面上,满月向人间倾洒下如水如银的流光,缓缓从松针间流过,在亭前投下一串松影,别具意趣。
“小友,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白衣少年双手执着茶杯,目光全聚焦在了松风身上。不过如此年轻俊美的模样和对松风的称呼实在矛盾。
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许是进入亭子的一刻,亦或是初见少年之时,松风一下子迷茫起来,白衣少年是谁?为何请他喝茶?他都不曾问,一概不知却又好像心知肚明。月光卖弄涟漪,三番五次漾到他的身上,寒气袭人,松风终于喝起了茶,这茶远比自己从前喝的好上千万倍,从没喝过的茶怎会如此熟悉?就如同,早已喝了千万杯了。
();() “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白衣少年目光不移,脸上的笑意被用作关切的掩饰了。
松风摇摇头,却仍未问出心中的疑惑。
时光悄悄加快了脚步,空中的满月也踱了数步,薄雾不知从何而生,蒙上了松树,深绿的松枝愈发朦胧了。
“你当真不记得了?”白衣少年显然不想得到这个答案,再次发问,仍旧微笑,但却带着一丝遗憾。
这一次松风并没有回应,一直紧盯着少年的视线却渐渐涣散迷离了。
薄雾已裹上了亭子,又裹上了桌子,最后裹上了二人手中的茶杯,池内朦胧,池外清晰,同样清晰的唯有二人耳。
“不记得也好,小友,前路崎岖,祝你一帆风顺。”白衣少年仍在笑,这次却是祝福的笑。
“你师兄要来了,快去找他吧。”白衣少年的身形随话音落下也蒙上了一层薄雾。
此时,清晰的便只有池外之景与池内的松风了,二者交错,亦真亦幻,恍若隔世。或许有意,一阵清风吹过,方才池内的景致皆飘散去,风是朝着松风迎面而来的,白衣少年的虚影在松风耳侧停住一刹,一句呢喃低语传来:“松风,若还能再见……”
();() 再回首,亭子、古松、池水均已消失不见,松风回神,疑惑后悔自己刚刚为何不说话,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师兄要来了吗?先找找师兄吧。”松风心想,四下张望着,只听远处水池响了起来,于是赶忙快步走了过去,往水中一瞧,果真是云楼。
“咳咳……咳咳咳……”云楼被吸入旋涡后不知怎么,便从这池水中冒了出来,大概是有些机关吧。估计云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也会成为落汤鸡,样子比师父还狼狈。
“师兄!我在这里!”松风伸手朝着云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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