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方重勇昨夜部署作战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死命令。只要抓到那些流氓地痞,不问缘由不问对错,直接乱棍打死不留活口!
这种事情,背后的黑手太大,查下去对朝廷的声誉影响也太大,更是在疯狂打脸基哥。
有这些黑手套来顶锅,就可以了。至于真相是什么样的,事后谁被基哥收拾,方重勇不关心,他也不想问什么案情,他更不是基哥,也不把大唐当自己家!
临时工,就要有临时工的觉悟!躺平,摆烂,当混子,就可以了。
然而,当他来到皇城内的金吾卫衙门以后,却发现这里哀鸿遍野,昨夜还雄赳赳想在长安外城大闹一番的左金吾卫军官们,今天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方重勇还来不及细问,就看到一位穿着金吾卫中郎将专有款式盔甲的将军,走到自己面前,掏出一份文书,递给他说道:“某乃右金吾卫中郎将裴旻,这是换防文书,今日起,右金吾卫负责长安外城巡逻,你部接管皇城!”
还能这么玩么?
方重勇忽然发现他似乎忘记了一条最重要的潜规则,于是疑惑问道:“裴将军,正常的换防时间未到,乃是十九日之后才应该换防,何以今日就突然要执行呢?”
“兵部文书,非我等将校可以质疑的,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至于其间关节,某也是不知。”
裴旻淡然说道,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方重勇将对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
“如今城内贼人四处殴打进京赶考的考生,兹事体大,今日正是要将其一网打尽之时。某已经完备部署,只待雷霆一击。
某若是今日换防入皇城,则裴将军亦是要面对此等棘手之事。裴将军不知内情,但中枢问责依旧,如此岂不是自寻烦恼?
裴将军剑圣之名,岂不是会因此而蒙羞?”
方重勇耐心劝说道。
在沙州为政四年,方重勇经历了很多大事小事麻烦事。所以他一直都相信,所谓的“执政”与“执法”,都是有相当大弹性的。
比如说换防这件事,其中的门道就极多,不在沙场上混几年,根本就是个门外汉,下命令都会闹笑话。
比如说部队换防的时候,假如其中要被换走的那一支部队正在修建营垒,已经快要修好完工了,就差一两天工期。
这时候前来换防的这一支部队,又不知道之前那支部队的具体工程进度怎样,该如何继续修建;而前面那支部队,差一点时间就可以完成工程,然后交付使用了。因为调令,他们就必须得把手里正在干的活停下来,直接走人。
这种吊事对于参与换防的两支部队来说,都是完全没必要的麻烦事。乃是朝廷中枢的兵部办事人员,长期脱离战场,拍脑门而下达的不合理调令。
为了避免自讨苦吃,两支部队当然会私下里推迟换防交接的日期,在工程交付后再换防。
所以换防日期稍微推迟,乃是人之常情。一线部队经常会遇到的事情,也是属于执政执法的合理弹性。
果然,裴旻觉得方重勇的建议很有道理,他微微点头笑道:“某今日因病请假,不在岗位。所以这份调令,明日某再来交与方将军。请方将军今日好好努力,将那一伙贼人抓捕归案。”
“如此,某便在此谢过裴将军了。”
方重勇叉手对着裴旻深深一拜说道。
“好说好说,某也是少了一件糟心事。”
裴旻又从方重勇手里拿回换防调令,直接出了衙门,朝外城走去。他大概也是翘班,不知道去哪里潇洒去了。
别看值守皇城这部分的金吾卫,好像任务很重要,是保护百官办公的地方,是保护皇家财产的安全。但实际上,这里根本没什么鸟事!
皇城可以算作是长安城内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在这里巡逻的金吾卫士卒,都是在混日子,比待在外城的那批人还邋遢!表面上是在巡视皇城,实则跟坐牢放风差不多。
起码在外城的金吾卫士卒,还可以见识一下人间百态。
等裴旻走后,方重勇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左金吾卫所在衙门。
“诸位,点兵,出发,按计划行事!”
方重勇拍了拍巴掌,对着大堂内唉声叹气的金吾卫军官吼道!
……
夕阳西下,耳边响起长安宵禁的鼓声,方重勇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他身后一队金吾卫“便衣”,也都跟斗败了的公鸡差不多。
全员便衣,周密部署,然而,昨天闹得天翻地覆的那一伙贼人,居然连影子都没看到!
没有出动,没有踪影,没有线索!什么都没有!这是安静祥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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