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镇年的脚步忽然停了,他直愣愣地看向心腹,面带愧色。
“唉,几令我损一人才……”他摇摇头,口中喃喃了一句。
叶永甲和蔡贤卿仍被绑在帐外。这段时间,他们不见有一人进来,山顶也再没了响声,甚至鸟叫都不见了,这更加深了二人的焦虑。
叶永甲根本不出声,他把心神完全投入到了军营的门口——脚步声猛然间响了,从那里走来的人将决定自己的存亡。
“叶侍郎!”这声大喊简直是将叶永甲从鬼门边上拉回来了,他感觉眼前的风景亮丽了许多,空气亦不像方才那么稀薄了。
他本想出声回应,但当柳镇年的身影真正出现在那里时,叶永甲闪着光的眼睛突然灰暗了。‘柳镇年……’他在心里将这三个字来回咀嚼,竟越发觉得陌生了。便只是望他。
“怎么不给廷龙解绑?让他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冤屈!”
柳镇年一声令下,那心腹连忙上前去解绑绳,谁知是个死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
“你一边去。”柳镇年索性自己拿了佩剑,只朝麻绳后面劈了两下,便让二人解脱出来了。
“谢……”叶永甲眉头一紧,“恩公。”
“未曾想那背主之贼竟如此狠毒,欲使你等也随我陪葬,”柳镇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受了这些罪,实在辛苦。”
“下官不觉有何辛苦之处。”叶永甲躬身谢道。
“唉,你和旁人不同,你在我这儿效力背负了不少骂名,因为以前那些事……”柳镇年双手握住他的臂膀,眼里泛着泪光,像看自家孩子般看着他,“如今因我一意孤行,不曾料及这么多的变故,险些送了廷龙的性命,实在愧疚……”说罢,握得更加重了,气息竟有些哽咽。
叶永甲也曾经历过无数的风浪,如今见他如此模样,反倒颇觉费解,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恩公,此事已然平息,可不必为之感怀。”
“没错,没错……”柳镇年点着头,用袖子擦去了泪,便偕他两个进帐说话。
“这事小人也觉得十分奇怪,”蔡贤卿听柳镇年讲了沉船一事,不禁说道,“不知二位谈话,小人能否多嘴。”
“你为廷龙之智囊,本相正要垂问,但说无妨。”
“那所谓带有御印的信,还有几个知晓内情的兵士,皆在一条船上,竟全部葬身于海中,岂不可疑?想必有人行杀人灭口之举,或未可知呀。”
“本官也是这么想,”柳镇年道,“我看陛下绝无可能掺和进去。但这边防军士又都不是蠢人,御印与一般印章全然不同,长什么样子,不会不知道的。极有可能……是陛下身边的大臣,借机和贼人串通一气,欲使我毙命在这朱高山。”
“谁?”叶永甲问。
柳镇年郁闷地捋着胡须,良久方道:“我不清楚,不会轻易下决断。”
“柳相,兹事重大,可不必在此苦想。奉相等一班僚属尚在莱州,不如先使陛下移驾莱州,慢慢合计,亦不失为妙法。”蔡贤卿只好先替他作个稳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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