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故戏五（第2页）
到了皇宫，蝶衣终于知晓什她着急。
媚娘并未参与今夜凯旋宴献舞，但她又想参宴，于就把注意打到奉茶宫女身上，偷偷贿赂她，让自己代替她参加今晚宴会。
蝶衣得感慨她胆子如此大，竟敢在皇帝皮子底下扮演一出狸猫换太子。
凯旋宴上，媚娘果真如愿参宴，并且很幸运地成裴照奉茶宫女，静静站在他身，见酒杯空了便上前斟酒。
在皇帝带领下，众臣纷纷站起朝裴照敬酒恭贺，嘴上丝毫吝啬溢美词。
裴照一一躬身敬。
“裴大将军，本公主敬你一杯。”
柔柔嗓音在大殿内荡。
此言一出，殿内所都停下手中动作，连裴照也微微怔。
公主站起身，举起酒樽，与他遥遥相对，那双清澈瞳仁看起坦坦荡荡，好似早忘记当初嫌隙。
可在座谁知道七年前，裴照就在座大殿内，当着文武百官面，当众拒婚公主，令其难堪。
她离去前放下狠话，让所都觉得她肯定会善罢甘休。
可就在裴照参军第三年，公主也到了适婚年龄，她虽愿，被皇帝赐婚嫁给驸马。
驸马爷正当初与裴照同科状元郎，件事连远在军营裴照也知道。
许她真放下。
裴照大大方方地展颜敬了她一杯。
公主掩袖，仰面饮尽杯中酒。长睫垂下藏眸中汹涌，她嘴角微挑，轻轻拭去边水渍。
推杯换盏过，紧接着便丝竹歌舞。
哪怕自己凯旋宴，裴照依然兴致缺缺，终于找到机会寻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他将手臂搭在殿外白玉栏杆上，仰望头月亮。余光中似注意到守在殿门外侍卫频频望向自己，于头也地问道：“何一直看？”
想到个黑脸侍卫，闻言立刻摆正脑袋，盯着前方，一板一道：“皇宫守卫能随意交谈。”
“皇宫守卫也能随意瞟。”
裴照轻笑道，“准你开口，皇上会怪罪你。”
他讷讷道：“觉得大些熟。”
“哦？”
裴照转过身仔细打量他脸，“记得曾见过你。若你觉得熟，约莫七年前见过罢。毕竟在那，就去了边境。”
“你……裴将军吗？”
他小心翼翼问。
见他点头，黑脸侍卫终于忍，冲到裴照面前握他手，颤声道：“将军，您记得吗，您当年曾赠过馒头，就那个小乞儿。”
“当初小心咬到您手……”说到，他好意思地了头，随急忙摆手，“意伤害您，以那些抢馒头。”
“原你。”
裴照笑着睁大了睛，似想到当初那个黑溜秋小乞儿竟成了皇宮侍卫。
当年民众骚乱，裴照了将他送出游行队伍，挑选了一个侍卫护送他，个侍卫将小乞儿收作了义子，并且将他引荐到皇宫当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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