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5 第五章（第2页）

可她样冲动伤，理也要矮上三分了。

“祖母因长姐事，责怪大娘子了吗？”

朝晖院离苏意凝临水院远，看着便要到了。

“倒也，太太传大娘子过去问话，知，就又谈起了姑娘婚事。大娘子因大姑娘事慌了神，一时急，说您和大姑娘坏了名声，连累得三姑娘婚事也难。”

说话间，两进了朝晖院。

苏太太倚在罗汉榻上，田妈妈正替她按着头，苏澈站在一旁，郑氏跪在屋子中间。

苏意凝朝他们行礼，而走到了太太面前。

见她了，原本跪在地上郑氏直起了杆，将自己髻拢了拢。

“母亲，儿子偏袒大娘子，实在您冤枉了她。”

苏澈也想瞒着苏意凝，直截了当地说。

“自打大娘子进门，对几个孩子，无用心，便金陵城找，也找着她般心肠软继母了。大姑娘婚事，便她一手办，她得以高嫁，感念父母恩就算了，惹出祸事连累妹妹们，如何就能怪大娘子了？”

“再者说丫头，当年退婚事，确实大娘子同商量，可决定儿子做下。那时候，永安侯府瞅着就个坑，能叫丫头往里跳？”

“谁又能知道，谢誉能转危安本事？”

“母亲，您时候，对大娘子，实在过于苛刻了。”

太太看着自己儿子，恨铁成钢地拍打着罗汉榻，将手边枕头扔了过去，砸在了苏澈身上。

“你给滚，你个孝子！当初生你，如生头猪，猪身上好歹长着一个脑袋，你连半个脑袋也！”

太太平里虽然恨铁成钢，时常叹息苏澈文成武就，但到底从自己肚子里爬出，着也自己孩子。

今当真气急了，往里曾骂过他话，也都拿出了。

说完，太太指了指郑氏：“往里睁一只闭一只，知晓你做家继母难，也明白你会对几个孩子真心实意，并对你过分要求。”

“可你真当婆子昏花了吗？大姑娘什养成样子？又何嫁去威北侯府多年曾孕，其间难道你个继母半分功劳吗？”

原本一家子，盲心瞎凑合着过，彼此对对方那点斤两心知肚明。可如今太太说，明显就要撕破脸皮了。

郑氏跪在地上，连爬带滚地爬到了太太榻前，拉着她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母亲哪里话，大姐年幼丧母，怜她，也对她多了几分偏爱，实在想到竟让她养成了如今番心，儿媳实在冤枉。”

说着说着，郑氏好似体力支，竟昏了过去。

苏澈连忙上前，将抱了起。

“母亲您实在对大娘子太苛刻了，大娘子做到她个样子，易了。”

“她进伯府十几载，儿子生儿育女，主持中馈，金陵城中无称赞她，偏就母亲，次次觉得她做好，总挑刺。”

说完，苏澈抱着便要离开，苏太太气得两黑，半天说出话。

“太医呢？了吗？”

苏意凝也顾上苏澈和大娘子了，连忙问身旁小厮。

她话音刚落下，小厮带着太医匆匆赶到，几分纷纷退到一旁，将位置让给了太医。

王太医乃苏太太旧时好友，与她相识多年，也一直替她调理身体，苏意凝很放心他，退到了一边。

隔了好一会儿，王太医替太太诊治完，走到了外间开药方。

“王大，祖母身子样？”

苏意凝跟了过去，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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