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72 庄周梦蝶十一（第2页）

6述与穆止风本在辛家书房商议丘虎与汤显宗的案子。辛辞从外归来，看见他们二人，奇怪地说道：“我方才坐马车路过街巷，见小满、苏姑娘还有谢知章跟着6夫人去了6家。”

起初，无人在意她这一句话。可等了一会儿，6述大喊不好，“齐怜和我娘一直觉得是苏禾害了6孝郴，前日本官回府，取回名下的田契，我娘还骂我是不孝子。说我被人迷了眼，她有法子让我开眼”

思及此，6述招呼穆止风快走，恐三人去了6家，怕是生死难料。

果不其然，一回府见6家大门紧闭，他便知齐怜和他娘是故意骗他们入府，好为6孝郴报仇。

“凶手已抓到，你们这是要作甚？”6述领着一行人负手走进厅中，看府中小厮手拿粗棍，一手夺了棍子丢到一旁。

“老爷，她们合谋骗你，难道不该动用6家家法？”6夫人起身与他对质。

“她们骗了何人，自有官府定夺。何需你来断案？”6述快步走过她身边，“爹，您二十年前已赶走愔娘，二十年后，连她的女儿都不肯放过吗？”

“6述，可她不是你的女儿。崔愔哪还有命啊”6夫人指着6述，咯咯大笑，几近癫狂。

她的笑声，笑得袁满心中实在害怕，挪步贴着穆止风，冰凉凉的手去寻他的手。

双手交叠，她方觉得暖了些。

6老夫人失了仪态，“齐氏，休得胡说！”

6夫人笑声顿止，幽幽看向6述，“你不知道吧？崔愔被赶走后，娘指使阿进找了几个亡命之徒去杀她。我听说，他们刺了她好几刀呢你的愔娘，值两千五百两。她啊，早死了。”

6述捂着胸口，口中喷出一口血。

辛大奎吩咐辛家奴仆带走受伤的苏木，转头对6述道：“先出府再说。”

他们想走，有人却拦着不让他们走。

是6进。

“大哥，我多年未尽为人父之责。今日害郴儿被杀的帮凶既进了门，我断不会让她活着出府！”

辛大奎站在他面前，“你连朝廷命官也敢拦？”

6进阴森森地盯着苏禾，片刻后，从后院走出二十余人。面目凶恶，手持大刀。

袁满数了数人数，大喊完蛋，“二十三对十三，我们毫无胜算。”

6老太爷不知二儿子竟猖狂至此，一拐杖打在他身上，“逆子，你是铁了心让6家万劫不复吗？放人！”

6进抢了他的拐杖，“你当年明知阿怜与我相爱，为了拆散大哥的姻缘。贬低我，许她金银财宝，让她帮你做戏，你何时顾念过我？”

6老太爷拦不了6进，他们只好躲回前厅。

眼见情势急迫，穆止风从袖中掏出瓷哨吹响。一声清脆哨声后，6家前院翻进四人，与6进的人打了起来。

那四人功夫好，还使暗器。一盏茶不到，便将二十三人打倒在地，而后护送他们离开。

袁满牵着穆止风，“木头，是舅舅的人吗？”

穆止风低头看她，“嗯，舅舅怕我出事，派人随时保护我。”

众人回到6述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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