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另有一口破碗,和一堆不知打哪儿来的破衣烂衫,再有垫子底下藏着为数不多的干粮。
东西不多,但望涯翻了很久,最后得到了一根医馆里用的银针,和半截不成样的符纸,好在天气够冷,没来得及把符纸上的雪化开,否则雪水晕染开来,就真的无从辨别了。
她将皱巴的符纸展开,再掸去上头的雪,就着墓室门口的日光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它的出处,只好作罢,将它同银针一起拿手巾仔细包裹起来揣进怀里。
回到书坊后,她就收到了姜然留下的东西。
有些漂亮的头花,她和贺微一人一份,另有一份给张渊的欠条,和一封信。
望涯展开看了,信里说她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走之前请她们好好吃一顿饭,等她到了安庆会写信过来,希望贺微和望涯在京城一切平安。
望涯将信仔细收起来,她总觉得会再见面。
于秋正要将今日的账本拿给望涯核对,然而望涯说:“你觉得没问题就好,我还要出去一趟,辛苦啦。”
离开书坊后,她租了匹马,在城里四处乱逛。
直到天彻底黑透,才慢悠悠回到书坊,于秋已经打烊,见望涯回来,便归还钥匙和账本,这才同其他伙计提着灯离开。
四周重新恢复平静,望涯锁好门窗,洗漱后靠坐在床上,在随身的白本上写写画画,上头记载了京城的路线,还有一些官员的住址。写完再同谭八先前给的册子做比较,其中有些地方重叠,她也都去确认过,如此看来,谭八做事确实可靠。
她将册子收拢起来,熄了灯,盖上贺川新铺的被子,上头还散着淡淡的香气,闻着格外安心。
————
尚书府里,霍夫人刚从寺庙回来,一跨过门槛就见张渊一副死人脸色,不免气上心头,指着他的脑门骂:“你说你,还能做什么事情?不是被坑害就是被坑害,花了那么多钱替人家赎身,结果倒好,跑了,跑得无影无踪,你…”
张渊轻轻推开霍夫人的手,反驳道:“她给我打了欠条的,再说,也不是很多钱,娘何必在意。”
霍夫人瞪了他一眼,骂他的话从小到大说了千千万万遍,可他怎么就是不长记性:“你就是太闲。”
话音落下,她转身去找张仁昌了。
那厮正在围炉煮茶,十分惬意,忽听有人推门进来,现是霍夫人,却未起身,低头自顾忙活。
“给阿渊谋个官位。”霍夫人说。
张仁昌出一声冷笑:“什么官位?什么官位都容不下这尊大佛,今日送他进去当官,到年节里,咱们一家就能在阴间里吃年夜饭了。”自己的儿子他还不清楚吗,四处祸害,在家里闯祸惹骚他能兜底,进了皇城,谁给他兜?
“这话你还当真说得出口,但凡你把花在张行简身上的心思分一半给他,他至于是现在这样吗?”
张仁昌并不抬眼看她,淡淡道:“好了好了,别吵。”在他心里,张渊如今这副德行,都是霍颖惯的,他也并不打算听她的送张渊一身官衣。实际上也是替张行简做打算,他风头正盛,倘若把张渊这样性子的人也塞进皇城里,好一点是拖油瓶,坏一些的,就是共叔段了,最后落得个兄弟相残的局面,这样谁都讨不到好。
霍颖默声,良久后悄然离开。
她每回都对张仁昌抱有希望,但往往得到的只有满怀的失落,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从李荣兰开始的吗,还是从来如此,一开始就如此。
回到院落里就见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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