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心烦意乱,叼着烟冲黄骁抬抬下巴:“把他们俩带进去,让李文絮来审。”
黄骁哦哦两声,露出店小二似的招牌笑容:“两位请。”
季寻板着脸偏过头去自顾自地吞云吐雾,余光却不识好歹地目送着孙明天的身影缓缓走进警局,就连一贯不懂风情的黄骁也现了异常,等安顿完那边又跑回来问他:“季队,你为什么不亲自审?”
“昨晚光是经过椿芳街的就有十好几个,我都要一个一个问吗?”季寻没好气道。
黄骁贼兮兮地笑了:“也对,孙小姐毕竟是你初恋,是该避避嫌,哈哈。”
一句话说得季寻没来由地火冒三丈,“初恋”二字如同一条盘根错节的藤蔓紧紧锁住了他的手脚,光是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孙明天就已花费了毕生的力气。
“滚回家补觉去!”
黄骁笑嘻嘻地跑走了,他这才现原来季队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没有软肋。季队的软肋是孙明天,剥开他的职级头衔使命不谈,季队和大多数平凡男人一样,不过是一颗滚烫的心碎掉了无法复原而已。
审讯室门外,童其骏拉着孙明天的手磨磨唧唧,看得李文絮都不耐烦了,冷声说:“等会儿就轮到你审了。”
童其骏大有老父亲送女儿出嫁的姿态,险些掉下两行泪,忧伤地嘱咐说:“明天,别紧张,说实话就行。”
“我知道。”孙明天无奈道。
她恐怕永远习惯不了童其骏太过体贴入微的关怀,仿佛把她当成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进了审讯室,李文絮有意无意地问了句:“他不是你亲生父亲吧?”
“不是,我大学毕业那年过得特别不好,一时想不开就跳河了,童叔是我的救命恩人。”
李文絮心里咦了一声,猜测:季队知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了,铁定心疼死了吧——“听说你和季队以前认识?”
“算吧。”对面孙明天似乎怕她再继续追问下去,惜字如金地回答了两个字,很快将问题抛回来,“你叫文絮是吧?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李文絮下意识答了,方才想起居然不留神被嫌疑人给反客为主了,立时板起脸说,“昨天晚上你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事?有没有人替你作证?”
“六点回家吃了饭,童叔腿伤作,我给他煮了药盯着他喝了,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出门,刚好在家门口碰见你们季队。”孙明天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哦,忘了说,昨晚七点半左右童叔接到了薛新照的电话,估计没过多久他就遇害了。”
“这些季队都提过,和你的说法对得上,”李文絮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写字板,看向下一个问题:“季队是八点半左右和你分别的吧?之后八点半到十二点这段时间,你又在哪?”
孙明天反问:“我能到这儿来,肯定是因为去过椿芳街吧?”
“椿芳街那么偏僻的地方,你去那儿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孙明天微微向前倾身,脸上的笑容不变,“找你们季队叙旧情喽。”
李文絮傻眼了。
季寻大老远看见李文絮向她走来,清风吹起她警服的一角,阳光下季寻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
“怎么样?”
“除了孙明天和童其骏可能在隐瞒事实,其他人员全部问完了,”李文絮观察了下季寻的脸色,继续说,“我认为嫌疑最大的是这个女人。”
季寻接过文件夹,翻开来就看见一张女人的大头照:邹悦,31岁,乾景集团总经理秘书。
“邹悦的说法是不小心迷路了,但我查过监控,昨晚邹悦八点半进了椿芳街片区,将近凌晨才离开,这么长的时间内还不够她找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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