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柳笛起奏,右手执笛,两指开合间,曲调抑扬,清脆嘹亮。
没想到做工如此粗糙的玩意儿在欧阳嘴里也能化腐朽为神奇,孤行少第一次见识到掌殿姑娘掌控音律的天赋,一时竟有些目瞪口呆。
似是泄一般,欧阳将笛音吹得又疾又猛,直听得孤行少都觉得有些扎耳了。
“你怎么了?”孤行少问。
但欧阳却是充耳不闻。
孤行少无奈,只得夺下柳笛:“你瞧瞧下面。”
满地白生生的肉团子向天摊着白肚皮,只偶尔抽一抽显示还有气儿。
“这是驱蛊之音,”欧阳道,神情依然郁郁,仿佛心中郁结,“一般笛音奏响,蛊虫便会退避,可能是白?蛊行动缓慢,退不了,便只有原地等死。”
“看来是道行不够。”孤行少附和道。
欧阳趁机掏出水晶管,下到地面再捉了几只,孤行少看她选的都还是能动弹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欧阳一早就备好柳笛,难道只是为了捉几只震晕的蛊?
见孤行少还立在树上,欧阳仰头问道:“你还不下来,是要等着它们醒过来?”
欧阳说完一愣——这样尖酸的话,向来只有孤行少才说得出口,真是和他呆久了,连说话风格都开始雷同起来。
孤行少却眉开眼笑地跳下来:“你生气的模样,别有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谁说我生气了,我没有!”欧阳道。
“柳笛你一早就准备好了,难道只是为了吹晕它们,趁机掠几只?”孤行少笑道,他还记得欧阳让折柳的时候有多紧张,想来那时她便现了蛊虫,是以提前制了柳笛应对。
可是随后欧阳突然就吹响了驱蛊音,毫无征兆,吹得还撒气一般迅疾生猛,孤行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虽然他也不知道她为何生气。
“怎么了,突然就生气了?”孤行少问。
“都说了我没生气,你听不见吗!”欧阳道,背转过身,飞身而去。
孤行少无奈摇头:“若不是怒令智昏,你怎么有胆子这样同本座说话。”
言罢,也施展手脚,追着欧阳离去。
“你才生气,你才动不动就生气!”欧阳一路走来,愤愤有声。
她也不知为何,当意识到自己对孤行少心思不纯,而他对自己不过是随性招惹时,自己会这样气愤,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气胀。
她觉得自己胸口胀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鼓的她整个胸腔都跟着难受起来。
欧阳伸手猛地擂打胸口,可这锤击不过击打到皮肉和肋骨,而肋骨后包裹聚集的那口气还是不能顺畅。
孤行少追上来时,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你做什么。”孤行少一把抓住欧阳自擂的手。
欧阳愣了愣,憋着气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听着欧阳说话,气息都不顺畅了,孤行少一惊,“是心口吗?绞痛还是什么?”
他下意识想到她心口不舒服,因为他们一样,有不寻常的脏器,他想着自己会心绞,于是自然而然认为欧阳也是心绞。
“胀得难受。”欧阳憋闷道。
“胀?怎么个胀法?”孤行少急道,想伸手摸一摸,又想起那是个尴尬的位置,只能作罢,遂一个劲儿问,“除了心口不舒服,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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