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从来就不多。
所以我依然无法让你满意
【今天你搬到了新月大厦,可我觉得你看上去并不开心。
因为今天是个大晴天吗?
你知道吗,在距离这里一千三百多公里的阿斯兰德,有一座连年降雨的小城,叫做纳格拉。
阿斯兰德的人们都热爱晴朗的天气,纳格拉的居民都拼命往外走,这座小城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宁静、灰暗、又潮湿。
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这座城市的。】
可为什么要躲在黑暗里的是自己呢。阮绥音总会在心里问自己。
而在搬进新月大厦的第一天早上,这种自我质问到达了一个新的极端。
他与傅斯舟的房间各在走廊两头,但同住一个屋檐下,总还是会有难以避免的交集。
就好比他踩着拖鞋走出房间想喝口水,穿过走廊时却被大落地窗泼进来的清晨阳光猝不及防刺痛了眼睛。
正在吃早餐的傅斯舟不明就里地回头看过去,阮绥音捂着自己的脸惊慌地躲回了走廊,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
傅斯舟知道阮绥音不喜欢晒太阳,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未免也太娇贵了些。
傅斯舟还是很快站起身拉上了窗帘,阮绥音这才松开了捂住脸的手,小声开口:“抱歉。”
“没什么。”傅斯舟不咸不淡道。
非要说的话,这整间屋子里他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这块大落地窗,因为从这里看出去,就能看见两条街道之外的评议院大楼,那是整个首府最高的一栋楼,直冲云霄,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而现在,因为这位金尊玉贵的夫人不喜欢阳光,这面窗子恐怕要就此成为昂贵的摆设了。
窗帘遮得很严实,拉上之后屋内霎时一片漆黑,像一个巨大的茧,压抑又沉闷。
傅斯舟胸口有些闷痛,心脏像在打鼓一样嘭嘭乱跳,呼吸很快沉重起来,他忍不住攥住衣襟,凭着空间记忆摸到墙边打开顶灯,金色的灯光瞬间倾洒下来,驱散了他的不适。
他回到餐桌前拾起叉子,自认为没表露出自己的不悦,但阮绥音比他想象中要敏锐,像感知到了他的不满一般,又小声开口:“…对不起。”
傅斯舟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莫名地转头看向阮绥音,他纤细的指节攥着衣角,畏缩地看着傅斯舟,像做错了什么事,羞怯又无措。
“没关系,不用对不起。”傅斯舟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个还能说什么。
阮绥音没说话,只是端着手里的空杯子转身,快步躲回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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