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向斐然斩钉截铁地说。
商明宝舒展腰肢,在他怀里往上爬了一爬,追着他的视线:“不可能吗?那你躲我干什么?”
向斐然将她摁进怀里,面色冷酷严厉:“睡觉了。”
商明宝脑子里略过明卓刚刚那句话,抿了抿唇:“你不会睡一半又跑去沙发吧?”
向斐然今天复盘过,昨晚是刚心意互通的第一天,又有节日氛围加持,加之之前数天未见,他对她情难自控实属正常。但人是意志生物,他已经做好了充沛的决心建设,也对人与人的肢体深入接触有了一定程度的阈值提升,因此,今天绝不会重蹈覆辙。
向斐然回道:“不会。”
商明宝很近地挨着他,气声若有似无地撩人:“那你昨天为什么好好地跑去睡沙发?”
向斐然:“……”
“斐然哥哥,沙发舒服,还是我身边舒服?”
扣着她的颈接上吻时,向斐然抬起手,摘下眼镜,继而将床头灯按灭。
商明宝躺回他身侧,一边被他追逐着吻,一边将身子底下的手机拨走。
向斐然给她的吻无疑充满欲望,扫过她的上颚,吸吮她的舌根,含裹她的舌尖。
苏菲送来的鹅绒被远比羽绒睡袋更能升温,商明宝今天分明只套了一件宽松T,挂在身上空空荡荡很舒爽,此刻不过被吻了一吻,便又觉得闷热难挡。
她额间鬓角都出了汗,黑暗中,被向斐然的掌心抚过。他稍抬半身,晦沉的眼眸盯了她一会儿,一句话没说,复又吻下来。
商明宝气喘吁吁中断续地想:他不近女色……女色……个屁……
她两条腿交叠着轻轻地蹭,T恤凌乱地卷压到了腰线更上。
有些地方,昨晚既然已经狠狠揉捏过了,今天当然也不会落下。
向斐然的手劲很大,既拥有专业架子鼓鼓手的力道,又有执笔画科学画和压标本的灵活细致,手掌宽厚,十指修长,纵使为非作歹时也是好看的,根骨分明,青筋迭了起来,有一股既暴戾强势又气定神闲之感。
商明宝被烧得呼吸不畅,晕晕乎乎间,由着他摆弄。
被他蓦然发狠拉到了身上。
向斐然单纯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安全,否则,他怕自己的反应吓到她。
商明宝两肘搭在他耳侧枕畔。她没用力,趴在他身上,全副身心都软着,肉与骨的重量和柔软都鲜明地压向他。
即使交换姿势,吻也没停一秒。
沉甸甸的分量如此舒适,将深夜的沉倦疲乏都从向斐然的骨缝里挤了出来,变为流向四肢百骸的酥麻。
耳畔的呼吸声很重,顿了一顿,响起他的低哑嗓音:“脱了。”
他食指的指节,勾住了底下
的薄纱蕾丝(),手腕下翻。在他意味明确的动作及商明宝的配合下℡[((),它被一路褪到脚踝,又略过她涂着指甲油的脚尖,被男人的手丢在一旁。
商明宝面红耳赤,心跳堵在嗓子口。
与向斐然的腹肌严丝合缝贴上时,她蓦然瞪大了眼睛,连瞳孔都涣散了开,又恍若听到了他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商明宝浑身都颤抖得厉害,眼里迅速起了一层水雾。
黑暗中,响起他冷静沉哑的问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她。
商明宝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很轻很轻地说:“……没有。”
向斐然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灰蒙蒙的暗色中,他微眯的双眼藏着星芒注视她,接着说:“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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