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一隅,茂密的树丛间可以到一支拖沓行进的队伍。
要说这支队伍也是奇怪,总共才三个人,甚至严格意义上都算不上是一支队伍,却绵延出了一条长长的队形。
队伍为首的一男一女,步履轻健,走得十分轻松自在。在他们的身后,或者更准确的应该说是脚边,紧跟着一只圆乎乎,毛色黑白分明,跑起来后腿微有瘸拐的熊猫幼崽。
在这之后,就要错开十米左右,才能到一个蹒跚敦实的人影。这人每一步都迈得十分艰难,就好似他的腿重逾千斤一般,且他每迈出三步就要停顿一下,大喘一口气后才能继续前行。
而此人走得如此慢吞吞却还不是真正的队尾,事实上,在此人的身前、身侧乃至身后,错落的灌木草丛中,只要你观察得足够仔细,就会发现不少小动物灵动的身影。它们并不冒头露面,只是怯怯地跟着,或许会跟上一天,或许半天,也可能仅仅只是一小段路,它们就会如它们的到来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此时,那个蹒跚敦实的人又是一顿,就他吭哧吭哧地喘了两口气,两只手自暴自弃一般地胡乱抹着脸上湿漉漉的汗水与朝露的混合物。
他抬头望了一眼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一男一女,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有气无力地喊道“老大,走不动了,停下休息一会儿吧”
位于队首的女人闻声回过头,见缀在后头这人脸色发白,确实扛不住了,只得无奈地同身旁的高大男人道“原地休息。”
陆跃点了点头,顿住脚步,解下斜跨在他肩膀上的竹筒,往女人那边一递,“凌音,喝水。”末了,还不忘给一直拖后腿的某人投去一个无比嫌弃的眼神。
是的,这支怪异的现正处在休息阶段的小队,正是五日前离开大榕树的凌音三人。
约是进了酷暑,气温升得很快,丛林里一丝风也没有,十分闷热。
凌音擦了额角细汗,接过竹筒。
从清晨出发到现在,走了挺长一段路,她也确实感到有些渴了。
解开竹筒上的封口,凌音仰头喝了一大口清水。
“还剩不多,你把它喝完吧,等会儿去问文翰重新拿个满的。”凌音道,扬手把几近见底的竹筒递还给陆跃。
陆跃低低嗯了一声,着手上竹筒的眼神里却掩藏着几许不为人知的小窃喜。
他双手捧着竹筒,小心翼翼地凑到嘴边,明明竹筒里的清水所剩无几,可他却喝得很慢,就好像在品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满面具是隐忍的珍重。
也是亏得某个拖后腿的还在后面苟延残喘,否则若是让他瞧见了陆跃眼下的做派,他必定又要大呼小叫地调侃陆跃。
过了好一会儿,就地落座的凌音和陆跃都已经和熊猫崽子配合着做起了口播,某个拖后腿的才总算赶上来。
这几天拖后腿无数次的文翰,走到正在口播的两人身边,浑身卸了骨头似的,一下瘫坐到了地上。
“啊啊啊,累死了,累死我了”直接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文翰,一脸惨白的哀怨着,“我一个死肥宅,从前最大的梦想就是天天躺着直播,现在天天走,天天走跟要我的命没差别。”
对着凌音的眼做完反差萌讨赏的陆跃,没有半分同情心的拿脚踢了踢他,冷言冷语道“换竹筒,给圆圆拿一把竹枝,快点。”
感觉自己快要累厥过去的的文翰原地爆炸,“靠靠靠,你烦不烦啊,让我先喘口气行不行,行不行”
然而,陆跃对他时不时的歇斯底里早已完全免疫,“不行。你快点,要不我让圆圆咬你。”
文翰朝天翻了个白眼,未免自己的手再遭劫难被咬,他只得忍气吞声去调动自己的空间异能。
他有两个异能,相比早早就进化出来的风异能,才进化出来没多久的空间异能,不止各种仪器无法检测,有的时候就连文翰自己要调动它,都要多费几分神。
就好比说现在,明明文翰是想调动空间异能来着,结果却在三人之间的这片小小范围里扬起了一阵微风。
那风也是小得可怜,就能撩起人的几根头发,而且存在的时间还十分短暂。
说起来,凌音第一次见识到文翰这所谓的风异能的时候,真的有被惊着。
这也能算是有异能
这么微弱的风能派上什么用场
陆跃又用脚推了推文翰,催促道“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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