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均白热得很,让人又给他送一碗井水来,一饮而尽。
北寰言进屋没坐,转身道:“师兄随我们回许都吗?”
“……”
时均白把碗放下,唇线紧抿。
“南境五州地下神道是怎么回事,你要跟我们回去问问时侍郎,才能弄清楚。”北寰言眸光清亮。
“我……”时均白蜷缩在衣袖里的手,微微抖。
北寰言看得出来时均白这段时间备受煎熬。
有些事,北寰言原本不想说得那么快,但时均白心里跟油煎一样,脸色一直没好过,他便松了口。
北寰言踱步到时均白身边,错了一步,低声道:“其实……这次事,工部户部都脱不了干系,未必就是你小叔叔一个人的事。这里是一场硬仗,回许都还有一场硬仗。你不随我回去,就无法彻底了解这事的来龙去脉。”
时均白侧目,眼底有了希望:“真的?”
北寰言点头:“事情未必就如你想所想那般,时灵毕竟现在在朝为官,虽然他主管皇墓,但还有工部左侍郎、工部尚书与尚书令压在上面。朝廷里的人做事,心思横多,很多事浮于表面,未必就是世人看到的那样。但我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这事要等我回了许都以后再去细细验查。”
时均白转身,深深一躬:“多谢。”
北寰言深吸一口气:“我也只是怀疑,师兄等我查清楚了这事来龙去脉,再来言谢也不迟。”
不管怎么说,那块一直压在时均白心头的石头,终有松动的迹象。
午膳的时候,五个人凑到一起。
凌芷难得老老实实地扒着凌信给她夹的青菜往嘴里塞。
北寰言用饭一贯安静守礼。目光落在凌芷身上,看她把青菜都吃完了,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微笑。
凌芷看见北寰言笑,立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时均白昨日跟北寰舞了一顿脾气,知道这小妮子气头上。用饭的时候故意坐在她身边,想要帮她布菜。
谁知道北寰舞根本不领情,一直往北寰言身边靠。
努力了一下,时均白只好作罢。
北寰舞本来就不怎么饿,随便用了两口,就起身回自己院子。
时均白见她离开,也说自己吃饱了,连忙追了出去。
“师妹。”
时均白声音从后面来。
北寰舞听见也装作没听见,脚下步伐不停。
时均白快走两步,挡在北寰舞面前。
北寰舞站定,侧目不看他,目光落在小路边树荫下开得正好的紫袍玉带(月季)。
“师妹,”时均白欠身作礼,“昨日是我不对。我心里着急,说话没轻没重,惹了师妹,是我该打。”
认错认得倒是挺快。
北寰舞用余光睨了时均白一眼:“哥哥这是跟你说了什么。怎的这么主动来跟我认错?”
时均白见北寰舞跟他搭话,眼窝里瞬间溢出许多风流和顺:“我不在朝堂,不懂政事。你哥哥跟我说了其中利害,我才心宽些。”
北寰舞蹙眉。
不在朝堂?
是了细想下来,这事八成跟工部户部都脱不开干系。
只是哥哥从来都不是没证据就信口开河的人,还没查证的事,他竟然就这样告诉了时均白。难道是……
“哥哥让你跟我们一起回许都?”北寰舞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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