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把户口迁到青济市的同时,也改了名字。
脱离那座大山,开始新的生活。
那天从户政部门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都轻了一点。
“那天回去后我和我爸妈说这件事,说我也想改名字,我爸妈告诉我不许改,也告诉我,不许问你改名的事情,我当时很不服气,觉得凭什么你可以改我不行,他们就是在压迫我。但是我爸妈和我说,你不是在被父母的期盼里长大的。”
乔矜己呼吸一滞,觉得此刻厕所空气稀薄,她需要用力的、大口的、急促的呼吸,需要把喉咙拉扯出一道口子,让空气钻进去,才可以继续。
“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就不是在被父母的期盼下长大的。”
钟晓说到这里,喉头哽塞,“她们说,因为你叫盼楠,盼男,就是盼望家里有个男孩,他们告诉我,没出生前你或许还是被父母期盼着,但是生下来后,你就从来不是你自己,你只是别人的姐姐,你只是他们未完成的诉求的期盼。”
钟晓忍不住,眼泪开始往下掉,那天父母和她说完后,她就没忍住在家哭了,自那以后,她就看是对乔矜己好,她能注意到乔矜己的抗拒以及不理解,但那又怎么样呢?她就是想对她好。
等再也控制不住的时候,钟晓直接抱住她,“你从不是别人的期盼,你就是乔矜己,是我钟晓的好朋友。”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乔矜己没稳住,往后退了两步,但还是稳稳借助钟晓。
钟晓哭的很伤心,仿佛是她的事情,反倒是乔矜己,抬起手拍了拍她后背,“别哭了。”
“不行,我就要哭。”钟晓还扭着身子,把乔矜己抱得更紧了,“我凭什么不哭啊?你父母凭什么那样啊?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选择这样的家庭。”
是啊,凭什么?她当初就问过自己凭什么,也问过他们,可最后结果呢,换来的只有更加强烈的谩骂以及挨打,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从没来过这世上。
“我爸妈还说,你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还不是男人的男,他们还说,会有人叫盼娣招娣念娣,凭什么啊,换成我就叫绝弟、杀弟、毁天灭弟,还要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叫judy。”
乔矜己被她逗笑了,低低笑出声。
钟晓吸了吸鼻子,还抽噎着,“你怎么不哭啊?”
乔矜己被这思维跳跃快的小丫头逗笑了,“你哭就好了。”
她早就哭过,在她每次被打后,在她每次辛苦劳碌一天却又不能上桌吃饭后,在她那按不见天日的小屋时。
“为这件事伤心不值得,所以你哭过后就别再哭了。”
钟晓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眼睛红红的,看向她时还撇撇嘴,“好像受委屈的不是你,是我。”
乔矜己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好好,我谢谢你替我把委屈出来。”
钟晓揉了揉眼,“我爸妈说我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委屈,我不管,你中午请我吃饭补偿我。”
“想吃什么?”
“不知道。”
两人就这样回到工位,乔矜己看向前面的工作,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她没想到钟晓会因为这层原因对她这么好,就像林希音。
中午乔矜己请的钟晓,两人点了外卖来到公司食堂,忽然想起什么,乔矜己再次问她,“我曾用名,你没和别人说过吧?”
她更想问,和张不伐说过没,但没问出口。
两人扯证后,她把户口页再次拿了出来,单放在自己那里。
张不伐当时觉得好笑,“我又不偷它,你收起来干什么?”
“我的户口页我收好,你的户口页你收好。”
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她的曾用名,那是她最难以启齿的过去,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她连出生都是不被期盼的,所以,张不伐没看到她的曾用名,她也一直以乔矜己这个名来面对别人。
“没,只有我爸妈知道,我就没和别人提过。”
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下班时张不伐来接的乔矜己,她把香囊拿出来,“你什么时候放到我口袋里的?”
“给你买冻疮膏那天。”
也就是假期第一天。
她再次把香囊放到中控台上,“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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