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25 酱焖泥鳅（第3页）

“……泥鳅烧酱菜。”

萧鸣笙又示意她进灶房去烧，“时下吃泥鳅季节，瘦两条，管炸了蒸了，也就两口。如加了酱菜去烧，一大盘，能下饭呢。”

“嗯嗯，郡主做什，都爱吃，要锅里米粥多，能吃四五碗。”

阿草拿着石，就开始生。

话给卢妈妈听了，定要吓坏了。一顿饭下多少米，她手里自一杆秤。会一四五碗量？

萧鸣笙也只作糊涂听到，哄道：“好东西，要慢慢吃。等身子好起，一能给你做几十个菜吃，带重样呢……”

“好呀好呀……力气大，今就吃酱菜，也能干活。吃了几十个好菜，山下那片田，就拿自己种，大哥得空关系，力气，一就能种……”

也知谁哄谁了。

轮到萧鸣笙笑笑，将姜、蒜、辣椒切好备用。包子知他送泥鳅下锅，才租到田，被阿草惦记了。

等锅热了，萧鸣笙舀了半勺昨剩下油，润了润锅，把那七八节泥鳅放了进去。

会儿，油花呲呲作响。泥鳅沾了水，炸起，动静比昨红薯大得多，阿草心也紧紧揪着。

锅里泥鳅煎得微微黄，萧鸣笙又将它们盛了出。

余下油，用炒一炒佐料和酱菜。

切碎姜蒜入锅爆香，借着一会儿功夫，萧鸣笙禁想起从前事。酱菜好吃与否，和油用量关系大得很。

他们总说小时候吃咸菜，看到咸菜早就害怕了。但她自小便爱极了各种酱菜，管炒吃，直接配粥吃。过因着家里条件好了，在腌渍时又加了少许糖，味道自然比只加足量盐好。

想自己竟机会体验父祖历过苦难。

锅里香气逼，萧鸣笙也神，再度将泥鳅倒下去，与姜蒜辣椒一道翻炒。要使泥鳅腥味，些都关键。

最再把腌菜放进去，添上半勺水，盖上锅盖，任由腌菜汤汁，煮开出锅。

在焖煮泥鳅功夫，萧鸣笙也空去看另一个锅里米饭。

低头嗅了嗅米香气，也熟了。

今难得吃白米饭，一一碗，萧鸣笙也跟着吃了小半碗。

炸过泥鳅，再和腌菜一起焖煮，原本干瘦段，泡了汤汁，膨大看着饱了少。皮微皱，滑，一口腌菜能就两口大米饭。

阿草只夹了酱菜吃，一碗饭很快就扒拉干净。

只，一动那泥鳅，萧鸣笙只好取了公筷，一夹了一段。“泥鳅配酱菜烧过，连酱菜滋味都好了少。连包子都说，给袁志，沾光吃了，你们跟着吃一吃吗？”

卢妈妈顾念着小，泥鳅算什好东西，郡主能多吃，转手就要夹给阿草。

阿草爱，但也能跟卢妈妈抢，捂着碗就躲开，“卢妈妈，菜和都吃。刚才看得清楚，泥鳅八段，郡主吃了两块，剩下们一也吃两块，吃你们，你们也别夹……”

“你孩子……”

卢妈妈原该欣慰，又怕阿草过于直白让郡主恼了，忙打岔过去，“快吃，吃你那份。”

像那锅青菜杂鱼锅，什都能吃抹干净，众谦让剩了点，阿草小心拢在一个碗里头，说下顿配粥吃。

家里库房存了少红薯，卢妈妈又打起了它主意，煮粥——也可以煮。

吃红薯，多省米呐！

过红薯也该留一些，听说大也喜爱那道拔丝红薯，也知大几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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