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阿二在离京城不远的埠宁县找着了许放,并将人带了回来,现下便在阿大家中,留阿大守,阿二则回来报信。
锦秋听闻此消息后,立即让红螺先去备马车,她则换了身衣裳便随着阿大往府门口去
游廊转角处一株枝叶繁茂的国槐状如伞盖,在廊上投下一片阴影,枝叶筛下的几点碎光落在两个躲凉的小丫鬟身上。
锦秋听见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听闻紫衣与那姓许的早年间便认识,里应外合坑害大小姐,幸而小姐跑了出来,这才没教那姓许的得逞”
“错了错了,当日我就在汀兰院,我见大小姐和红螺来着,大小姐那时衣衫齐整,连发髻也没错乱分毫,哪里就让那许公子给咳咳,依我,是红螺,你那时没见着红螺那模样,一个劲儿说热,要脱衣裳,我瞧着呀,不是大小姐与那姓许的,是红螺”
锦秋静静望着树荫下的二人,眉眼间一片阴云,她原以为自己受得住流言蜚语,可当这脏水真真切切泼到她头上时,她却一阵恶寒,牙齿打颤。
“咳咳,”一旁跟着的阿二见锦秋面色不对,忙咳嗽了两声。
两个闲话的婢子这才往这儿望了一眼,望见是锦秋,面色一变,立即屈膝跪下,垂着脑袋大喊“大小姐息怒,奴婢一时口误,奴婢”
“走罢,”白底黄面的丝履从二人身旁踏过去,锦秋一声儿也没言语。
这府里人多嘴杂,她能管的住两个,难道还能缝住阖府人的嘴索性不去听,也懒得管了。
而锦秋不晓得的是,虽李氏故意造谣她与许放,但当日五六个见着锦秋和鸣夏的婢子却觉着红螺更为可疑,私下里都在传。甚至此事已传到府外去了,有说许放强迫锦秋的,也有说红螺故意勾引许放的,不一而足。
然而这些闲言碎语到底比不得今日之事事要紧,锦秋将那几句腌臜话抛在脑后,出了府门,登上马车,往阿大的宅子去。
阿大的宅子在城东一处巷子里,是个二进的小院子,入了院门,右侧是倒座房,左边还有个水井,再往里过了垂花门,才上主屋。
锦秋立在在主屋门口,望着斑驳的木门,伸出手去,却在触及门扉时烫了似的收回,一把抓住身旁红螺的手,紧紧攥着。
“小姐”红螺怔住。
“你们不必进来,”锦秋平静地叮嘱二人,可红螺察觉到了,锦秋手心里都是冷汗,她想小姐是在怕,兴许真如她们所说,那个自己浑身发烫的午后,小姐与这许放之间真有什么。
“小姐,您若不想进去就不进去了,有什么话让阿大转达就是了,”红螺反握住锦秋的手。
锦秋摇了摇头,突然放开红螺的手,手比脑子快,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坚定跨过门槛。
红螺和阿二没跟过去,接着阿大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也与他们一样守在院外。
屋子里陈设简单,一条长榻,一张八仙桌,后头竹椅子上绑着的便是
许放。
锦秋缓缓走进去,望着被缚住手足的许放。他瞳孔微缩,像见了鬼似的盯着锦秋,额角上的伤已经结了痂,剩下一团小指甲盖大小的暗红,旁边是暴起的青筋。
“是你”他的手脚被缚住,只能扭动身子,剧烈挣扎着,然而那麻绳却没有丝毫松动,只有椅子磕碰青砖地面的“砰砰”声。
锦秋后背冷汗涔涔,却佯作镇定,落座在离他两丈远的铺着竹席的矮榻上。
她望着他,像是大白日里做噩梦,若不是从窗棂处投来的一束光扑在她背上,烘烤着,腾腾而起的热意教她闷热难忍,她真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今儿把你请到这儿来,是为问你当日之事是谁人指使,”锦秋开门见山,多余的话她一个字也不想与他多说。
“无人指使,不过是我见你生得美”
“扯谎”锦秋吐出两个字,怒目盯着他,道“是宋夫人应允绝不追究你,让你安心去做你的江州知县,所以你才替她隐瞒,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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