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龙猛然抬头,好像省悟出什么来,惊愕地看着杨怀绳。
杨怀绳一愣。
“你先回国子监,”夏元龙拍拍他的肩膀,“此事只元龙一人足矣。”他安心地笑了笑,杨怀绳也不知其缘故,怔在原地,看他往淮清桥的方向跑去了。
夏元龙果然去的是淮清桥。他在桥下兜了半天,找不到路,于是见人便问:“您知道戏班子在哪边开?”
可大多都是平头百姓,哪来的钱专门请戏班?故俱推说不知。夏元龙正在苦恼之际,忽望见河对岸有座庙宇,想道:这可是戏子的老郎庵?便快步从桥上过去。
他拨开人群,走到庙宇前,匾上的确是三个大字:‘老郎庵’。这老郎庵是戏子们议事之所,凡需商量的时刻,便共在此聚集。今日正赶上祭拜“祖师爷”的日子,因而庙外人山人海,十分热闹。
夏元龙蹲在一旁,注视着老郎庵的门口,见那里迎面出来一位老戏子,他急忙站起身,拦上去说道:“这位老者您先等等!”
那人停住步子,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
“在下叫夏元龙,是和卫……卫祭酒……就是卫怀办思和书院的。”夏元龙的舌头都不大利索了,他自己也气愤,为何这等紧要关头却不甚冷静了。
“你想干什么?”他半举着胳膊,好像即将要下达逐客令了。
他紧张得面颊上流了好几滴汗,只得一吞唾沫,说道:“在下要找蔡贤卿!”
老戏子的胳膊缓缓放下。“你不要急。慢慢说嘛。寻蔡老先生干什么?”
“您应该知道国子监祭酒卫怀被抓的事,我特来求蔡贤卿帮个忙。”
“我明白了。”他指指东边傍着秦淮河的那条街:“蔡先生的宅子在那处,你沿河岸仔细寻到‘蔡寓’就准是了。”
夏元龙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大口气,向他作了好几遍揖:“谢您肯为在下指路!”
他绕到东面的那些河房跟前,见不少房牙子站在街边,帮人家当卖房子;夏元龙也不理会,径直找挂着‘蔡寓’牌匾的宅子。可寻了半天,仍不见那牌匾。他焦心地站在街当中,一个房牙子见他奇怪,上前问:“您可是要租房子?”
“不是,我是来找此处的名戏子蔡贤卿的。”
“就是这间房啊。”房牙子看着他面前的这座背靠秦淮、白墙青瓦的高耸楼房,说道。
“牌匾呢?”夏元龙惊奇地问。
“蔡大人要当这处的房,改居别处了,故将牌匾拆了。”
“那……这蔡公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房牙子说。
夏元龙腰酸腿麻,费了半天劲赶到这地界,却得了如此的坏消息,不免失望透顶,气势萎靡起来。
“不用找了,我就在此处。”
夏元龙慢慢回过头,见一位四十七八的半老戏子朝他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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