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失落,”崔乙与董晟对饮着,又往他碗中多倒了一些,“虽然把你的职撤了,这次祭典也未表明态度,但还是给了我们扭转时势的机会。”
“我看难,”董晟摇摇头,“皇上明显不想让两个皇子明着争斗,故而揪出两派的大臣开刀,除了化解冲突之外,也是把他俩从中撇开的意思。这样一来,就还是咱们和陈党,形势一点没变。”
“不尽然,”崔乙仰头喝下一整碗,打了个嗝说,“你想,虽然是各抓了一个,但蓝渊那厮为人阴鸷,被太子这样出卖,难保将成为下一个存肇,他岂会甘心?若真没了退路,他定要拉着陈党一起下水,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董晟似有所悟,想再追问,却看见叶永甲回来了,二人急起身作揖,询问情况如何。
叶永甲解了乌纱帽,坐下说:“还好,临走时羽之同我讲了,他没怨气,反倒引以为荣,不会交代出一个字。剩下的就由我们去办了。”
董晟忙说:“崔侍郎方才提了个好主意,蓝渊可以加以利用。”
叶永甲瞥了崔乙一眼,立刻领会了此计的妙处,不过心中尚犯犹疑:“我有二事不解:一、蓝渊被押在大理寺,我等连靠近都靠近不了,何谈利用?二、蓝渊此前已被我们诈过一次,岂能上钩两回?”
崔乙道:“所谓妙计,不必拘泥于此,亦得假借他人之手为之。蓝渊曾与陈党合作密切,其中内幕不少,若能搜集风闻,一一呈禀皇上,逼令讯问,则不待审出眉目,蓝渊已自怀恐惧,先疑到叶党头上了。”
叶永甲听罢,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拍着崔乙的肩膀道:“扶大厦之将倾,真就全看你崔和巽了!不过具体怎样办,咱们还需商议,到隐蔽的地方说罢。”
二人齐声言是,收拾了酒盏,跟着他走开了。
太子那边自然也不闲着,他一回宫,立即召来陈、过二人,大发牢骚:“懿贼都那样得寸进尺了,父皇竟无动于衷,仍旧要一碗水端平,这叫什么事?况且叫本王折了一个谋主,这该如何是好!”
同袍与湘人面面厮觑,答道:“叶党早成了秋后的蚂蚱,能多蹦几天呢?他们必然对蓝侍读大肆攻讦,我们反击回去就是了。臣心里只怕一件事,不敢尽说。”
太子挥手道:“我素来从谏如流,直言无妨。”
陈同袍捋起须:“近日您屡触皇上的忌讳,不满滋生已久,才有了今日之事。皇上本就向着懿王,隐而未发,是怕动摇国本;可若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擅断专行,那臣等也救不得了。”
太子面如土色,急得站起身来:“本王怎么做才好?”
“深居简出,避嫌远人,将一切政务交由陈某处置。”
“准了!准了!”太子像望着救星一般,连连说道。
“陈大人,你给太子殿下出得什么主意啊?”
湘人跟着同袍离了东宫,到了兵部门口,就加快脚步上前,“蓝渊什么人,您不知道?难道不需防备?”
陈同袍转过身,徐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说:“你看看,你这后生真是多年未变,沉不住气呀。你以为,我在跟太子推心置腹地说话吗?其实我另有打算,只是因殿下那人嘴好漏风,才没说。”
“总能和我说吧?”湘人听他叫自己‘后生’,未免有些光火,语气也冲了点儿。
“我之前不告诉你了嘛,扳倒叶党,需当借助外力。如今外边的人已经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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