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药是帮你缓解疼痛的,你不是不舒服么?在山洞那回为夫将你折腾坏了,你后来一直不敢让为夫碰,为夫……为了以防万一才去向凤川要了那颗止痛养身的药丸……
那次,是许久没碰到你了才会失控沉沦,与你闹得狠了些,当时你没有喊疼,我便放心与你、在一处了,并不是因为给你吃了避孕药才放心亲近你。
上上上次也不是避孕药,相反,那是助孕的。
包括上上回在山洞为夫也给你吃了药,只是那时为夫同你置气,药丸没有像先前那样直接塞你嘴里,而是被为夫嚼碎了渡给你,故此,月儿才没有察觉。
从没有什么避孕药,那些药都是出自凤川之手,原本是百年前凤川送给本座与夫人你滋补身体,助你我早日孕育子嗣的。
当时本座不想强迫你为本座生孩子,本座怕又把你吓出个好歹……本座一直以为,你我来日方长,可以顺其自然,便不屑用这些药物。”
“不是避孕药、是、是助孕药?”我惊讶到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脸发烫地缩缩脑袋好奇问下去:“那、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用上了。”
他拿走我手里碍事的水杯,把我包裹进暖意泗流的怀抱中,深深吮吸着我脖颈上的温热气息,阖目委屈低喃:
“还不是因为、害怕夫人再次抛下本座一走了之,又消失一个百年。
百年前你离开蛇王宫,本座得胜归来却被告知靳九重那王八蛋将你拐跑了。
本座听见这个消息根本不敢相信,你真那么狠心,花了一年时间讨好本座让本座对你万分信任,毫无防备,只是为了趁本座不在,逃离本座。
本座一点都不想承认你先前同本座亲近温存只是在欺骗本座,你实则心里根本没有本座。
月儿,我不信你不喜欢我,我在你眼中看见过炽热的爱意,汹涌的真情,你每次同我亲近缠绵,分明自己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就算你不要我,我也得寻到你,让你亲口给我一个答案。
哪曾想这一找,就找了你一百年。三界六道我都翻遍了,还是没有寻到你的一丝踪迹。
魔界、妖界、三千尘世,我就差没有将整个凡间土地一寸一寸的翻一遍了。
你知道我为何与那些阴间神如此相熟么?因为前一百年,我除了在阳间漫无目的地四处找你,就是去冥界翻六道。
百年前冥帝与她丈夫白旻帝君前往神界休养生息,冥界的所有事物皆被交给了酆都大帝龙玦大神掌管,本座日日去烦他,他实在懒得看见本座这张老脸了,就向本座透露你或许投生进了畜生道……
他还骗本座你可能轮回成了一只猪,当时本座虽对这个说法颇为怀疑,但还是决然进了畜生道,徒手在畜生道翻了很久很久……
本座,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找不到你,哪怕酆都大帝说你在十八层地狱,本座都能舍弃一身神骨下去一层一层地寻你。
本座气你不要本座,本座也恨过你背叛本座给本座戴绿帽子,但后来,生气也好怨恨也罢,都没有思念的感觉来得强烈。
本座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你的身影,本座无数次在梦里抱住你,狠极了却也心疼极了的质问你,为什么要跑,可每每睁开眼睛就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在苏家后宅见到你时,没有人知道本座究竟有多欢喜,又有多害怕,多心疼你,本座既怕相遇只是梦一场,又恨自己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本座看见你神魂深处的一条条裂缝与旧伤……心如刀割。
本座很想问问你,傻姑娘,这些年都干了什么,怎么又把自己的小命断送了……
月儿,早在本座察觉到你是转世的那一刻,本座的心就已经碎了。
魂魄上那么多条裂痕,上辈子,月儿死前一定很怕,很希望见到本座……
不管月儿信不信,早在与月儿重逢的那一眼,不管月儿上辈子有没有背叛为夫,为夫都恨不起来月儿了。
上辈子本座最不屑用这种幼稚手段来留住你,这辈子,本座却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这回事上。
为夫怕月儿又悄悄溜走,便想着,你我若是早些有个孩子,生了宝宝,你是不是就舍不得走了……
本座对自己没有信心,只能用孩子,来拖住月儿了。”
他的嗓音像浸了酒,凄凉又苦涩。
我听完这番话不禁心酸的伸手抱住他,内疚地把头埋在他胸口,拍拍他的后背浅声哄他:
“对不起,让你等得太久了,玄霄,我以后不会再跑了,再也不会让你找不到我。”
他揉揉我的脑袋,“这辈子本座已经给过月儿离开的机会了……是月儿自己不肯走,那就莫怪为夫以后将月儿锁在身边一生一世了。
月儿,为夫也心眼小,为夫也有心机,只要为夫不想放手,为夫有千万种手段留住月儿,但私心来讲,为夫更想和月儿有个孩子,即便知道月儿年纪小,现在并不适合孕育子嗣。”
“可你都暗中和我耍了这么多次手段了,我不还是没有……”
我红着脸往他怀里挤挤,不好意思道:“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不还是没有宝宝。”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本座有时候会被占有欲冲昏头,但这不代表本座会失去理智地伤害你。
那药本座也只对你用过两回……用完就后悔。若你不喜欢本座,本座就算是逼着你给本座生十个八个孩子也不过是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
更何况,冲动归冲动,你年岁还小,真怀上了可能会焦虑害怕,还是再让夫人好好玩几年再要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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