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24 顺水推舟（第2页）

汪宗翰思忖，难道上面走漏了风声，那又谁呢？

他脑子里一时过了几十个名字。罢罢罢，他微言轻，哪里管得了那些大物。

“栗庵，洋你可法子应对？”

李翰林问道。

“无妨，若他敢在敦煌闹事，差衙门吱一声，解决。”

汪宗翰沉半晌，深深呼出一口气，想着县令多半当长久了，他无才无德，但颇受敦煌百姓爱戴，自己就最再敦煌做些事。

得到县令大庇佑，唐徐两悬着心此时一大半都放了腔子里。

李翰林欣慰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汪宗翰公务繁忙，也愿占用他过多时间，婉拒了好友设宴款待，带着唐徐两打道府。

与此同时，奥鲁切夫也进了敦煌城，甚至就在几百米外千总府内。

冯千总拜读了长庚手信，见客奉上了许多高档洋货，高兴地直吹胡子，哪里敢把伊犁将军介绍贵客晾在门口，连忙将迎进内厅，又吩咐管家设宴远道而洋客接风洗尘。

冯千总行伍出身，个肚里几滴墨水，生怕招待周，急吼吼地派去喊了些陪客。除了他幕僚外，特意将妻子举弟弟叫帮自己行酒。

宴席上，酌金馔玉，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冯千总爱喝酒但酒量佳，他想到洋竟海量，但想在洋面前丢了面子，便让妻弟代饮。

奥鲁切夫见冯千总胜酒力，识趣地放下酒杯：“千总大，感谢你招待，们今天很开心。过等会儿们喝醉了就办法莫高窟营地了，现在时候告辞了。”

“哎，才什时辰”冯千总双颊酡红，打了个酒嗝，“丹臣呐，再劝奥大喝两杯。”

张承翡朝自家姐夫笑笑，对奥鲁切夫劝道：“大必担心，您只管尽兴喝酒，家中简陋但也几间屋舍，您若嫌弃，今晚就宿在家里。”

“对对对，喝大，喝醉了就睡在家里，明早派送你们去。”

冯千总连忙附和，心想幸好喊了小舅子陪客。

奥鲁切夫心中暗喜，他千总府目就想借几个官兵去壮壮声势。在中国，百姓见了穿官就像鼠见了猫，了群官猫在自己身边，说狐假虎威，吓吓行。

个鄙中国军官等引导就说出了自己想要话，他正好顺水推舟。

奥鲁切夫端起酒杯向冯千总敬酒，又说了一堆漂亮话，把冯千总捧得飘飘欲仙。宴席吃了大半，他又叫助手摆好相机，让在场宾客合影留念，并说过几会送照片到府上。

冯千总照过相，起初信个小铁盒子可以将分毫差地刻下，直到看到洋拿出相册，相片里洋跟前一模一样，他才信了神通。

众合完影，接着推杯换盏。冯千总玩得兴起，叫了一班唱小曲。奥鲁切夫见了一众香味扑鼻歌姬笑得心花怒放，端起酒杯，扬起脖子，将酒一饮而尽，随将酒杯豪放一掷，摔了个响。

目达成，他也必再装文雅。

————

三到李府，正欲商议藏洞事，管家传话说京城贵客拜访。

李翰林让两留在家中吃饭，他先去见客，晚上再叙。

唐徐两时常在李翰林书斋逗留，倒也算难熬，只心里担心奥鲁切夫今天行动。

于，唐颂写了封信托李府小厮送去了太清宫，再麻烦他将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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