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他旁敲侧击地从陶源口中套出了话,谭郁时那天压根没晕,自己买了酒喝,难怪身上有酒气。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他上床一滚,钻进谭郁时怀里:“很困吗?”
“嗯……”谭郁时声音沙哑,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揉,“怀清,我今晚的话……会不会让你觉得害怕?”
乔怀清的脸被胸膛的体温烘着,轻声回:“有什么可怕的,这恰恰说明你不软弱,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那就好……”谭郁时的困意愈来愈浓,说着说着,就脑袋一沉,呼吸变重。
乔怀清抬头,轻戳他高翘的鼻尖:“不过你对我干的坏事,我肯定是要讨回来的,等着吧你。”
这一觉从凌晨睡到了近中午。
困倦朦胧中,乔怀清似乎感觉到外面在下雨,不断有细碎的水声传来。卧室内的空气闷热又潮湿,程度严重到他呼吸困难的地步。
他迷迷糊糊地让谭郁时去开窗透气,可说出的话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嘴巴也总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身体沉重且乏力,像泡在很烫的水里,激荡的水流令他晃动不止,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直到听见自己无意识的声音,乔怀清才逐渐清醒,发觉这坏男人在对他做什么。
谭郁时的身躯很沉,持续散发高热,在他醒之前不知弄了他多久,浑身覆着一层薄汗。
许久后,雨声终于停歇。
乔怀清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脑子里闪过某些粉丝的同人文片段。
由于谭郁时的反派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有些重口味的写手特别喜欢写他被谭郁时囚禁,没日没夜、随时随地被强制爱,哭着求饶也没用。
而实际情况却是,他会在谭郁时强制爱的时候同流合污。
像他这样配合的老婆能有几个?需要装出被下药的样子骗他吗?是不是瞧不起他?
乔怀清越想越觉得不能轻饶了这男人,力气恢复后,一脚把身上人踹了下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谭郁时似乎没料到他会生气,很规矩地坐在地上,语气变得小心:“弄疼你了吗?抱歉。”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道歉有什么用?”
乔怀清扯走所有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卷成一个雪白的长条饭团,只露出个脑袋。
接着恶声恶气道:“我的屁股每天要睡八小时的美容觉,才能又滑又嫩,你把它撞醒了,它睡眠不足,皮肤松弛暗沉了怎么办?我可是要靠它讨老公欢心的,你这是砸我饭碗,罚你三天不准碰我。”
谭郁时忍俊不禁,起身撑在上方,轻拍他闷红的脸:“碰了你又能怎样?”
乔怀清的脑袋也缩了进去,只留几绺蓝毛翘在外头:“碰一次加一天,不和你开玩笑,刚才是不想说得太直白,其实我真生气了。谭郁时,你以前被下药的时候都会先征求我的同意,现在把我当什么?你泄欲的工具吗?”
“……”
被窝外霎时间死一般寂静。
他说这话前,把这辈子看过最虐的be漫统统回忆了遍,免得自己说着说着就笑场。
为了防止谭郁时听出破绽,还特意喊了全名,增强杀伤力。
效果相当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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