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色的长,健硕的身体,白色的羽织,还有那柄挂在腰间的刀。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刮落了一大片紫藤花瓣,惊飞了落在花朵上的蝴蝶。
“风柱大人!失礼了!在下告辞了!”藤田先生像跳蛙一样猛地从走廊上跳起来,将身体狠狠地折成九十度,然后在矢吹真羽人说话之前撒腿跑掉了。走之前还不忘记一把捞起偷听的小纪、小薰和美树,四个人一起离开了这处庭院。
“嗯!许久不见了!伤口恢复的如何?不过有有花在,应该不用担心!”
原来真的不是老头子啊。见到救命恩人的第一眼,不破居然还有心思想到这些。
“伤口已经好很多了,多谢您出手相救,要不然我此刻一定已经”
矢吹真羽人看着不破千里。
左手的伤口已经没有再绑着绷带了,右肩看起来还有些不便,额头上倒是还好好地裹着纱布。但正如有花海夏在信中说的,这个孩子正在如同朝开暮死的木槿花一样,在日落降临时不断凋谢着。
“怎么了少年,有什么心事吗?藤田应该已经问过你了,有没有兴趣加入鬼杀队、成为猎鬼人呢?”
不破低着头没有回答。
“”矢吹真羽人在不破看不见的地方哼了一口气。
“把头抬起来,”与之前的爽朗声音不同,矢吹真羽人用起了平日里训练想要成为自己继子的队员们时的声线,“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这个男人认真起来会有一种压迫感,就像狂风推着行人的后背,让人不得不脚步踉跄地前进。
“我不行的!我没能遵守约定!槿的、绿的,全部我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啊!”很奇怪,在这个名为矢吹真羽人的男人面前,不破根本没有办法藏住自己的情绪,才说了不到半句话,喉咙深处就开始涌出了强大的酸涩之意,声音也开始抽抽噎噎,可就是没有眼泪流下来。
“要是那时候、那时候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不破的脸颊上,矢吹真羽人大概使出了不小的力气,不破的整张脸都是麻木的,耳鸣不止。
“名为槿的少女,是你的姐姐吧?在面对恶鬼的袭击时,她应该很好地将你护在了身下。”
不破千里捂着脸,呆滞地看着面前高大俊朗的灰男人。对方的面容非常严肃,从怀中掏出了一截断刃,交到了不破的手里。
“她在死亡前,都死死拽着鬼的后襟,想要保护你。”
手指碰到了冷冰冰的断刃,视线忽然模糊了一瞬。令不破感到陌生的热意涌上了双眸。
“你还要自怨自艾到什么时候?既然承了他人的恩惠活了下来,就要带着他人的意志继续好好活下去!不要犹豫!不要后悔!永远向前看!!”
早就盈满泪水的黑色眼珠撞入了一片碧青色的海。一双大手揽着不破的后脑,轻轻用力将他拉入了怀抱中。对方的身上还带着那股令人安心的清风的味道,耳旁的心跳仍旧蓬勃到让人无端联想到夏日的烈阳。
“你已经很勇敢了,不要辜负她们的心意。”
“”早已被撑得再也装不下泪水的容器终于被人敲开,一声哭泣填满了这一间小小的庭院。才十三岁就失去了姐姐,亲手砸烂了变为鬼的母亲的头,咬紧牙关用被刀割得破破烂烂的手想要结束母亲的生命。多么勇敢又让人心疼的孩子。
矢吹真羽人任由少年在他怀里泄情绪,只是纵容地拍着他的头。
好好地哭一场,就像呱呱坠地时的第一声啼哭,然后向前看吧。你的新生已经开始了!
“真的是太好了呢!”不知道何时跑回来的小纪躲在转角抹着眼泪。
【你这家伙,才是个孩子,能懂我什么啊!让我去死吧!】
蝶屋连接着生与死,庇护着那些在死亡线前徘徊的猎鬼人们。这里代表着新生与希望,但对于那些哪怕肉|体还存活着、精神却早已死亡的人来说,这里也是将他们囚禁在地狱的锁链。在战斗中失去的手脚不会回来,无法接受失去肢体的未来、也没有勇气独自死去,小纪曾照顾了太多这样的病人。
她很想告诉那些人,说“不要放弃啊”、“要珍惜生命”之类的话,但她既不是猎鬼人,也不是有花海夏那样的医生,只是一个不过十多岁、只懂得更换药水与记录病情的小孩子罢了,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劝阻那些跟曾经的她一样,对未来失去了信心的人们。
“太好了,这下小纪也可以放心了!”小薰和美树抱住了还在不断流泪的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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