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在参悟每一行代码的意义,然后用自己的代码替换原本的代码。
他要尝试掌握这种不曾见过的组件。
“尤基,习题已经做完了么。”向山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你的脑部芯片是可以随时取下的类型吗?现在方不方便给我一片看看?”
尤基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
他低下头,后侧的颅骨打开。随后,一块备用芯片弹了出来。
义体的驱动芯片永远都有两块或以上。当其中一块出了bug崩溃之后,另一块就会瞬间接管身体,同时,出bug的那一块就会快91atchdog,重新启用。
和向山那种一体式的颅骨有所不同。尤基这种现代式的人工颅骨开启本来就很方便。
尤基将自己的备用芯片递给向山:“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很快就弄好了。弄好了再说给你听”向山摇了摇头。最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确实是他太大意了。这个时代,上位者对弱者的生杀予夺,比他想象中还有严重。他当初只是现舒尔茨医生请自己上网,所以就天真的断定绝大多数赛博义体都没有时刻连接网络。
在收尤基为弟子的时候,他只想着避开了村里的监控路线。
但之前镇长的话却提醒了他。
不管社会是怎样的,永远不要小视暴政者对人的掠夺。
实际上,应该还存在一个普通人并不知道、或者根本无法使用的频段。在这个非民用的频段上,所有的义体都是连着网络的——只是那些义体的使用者并不知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那些“真正统治集团”,似乎人手不足,或者有其他客观上的困难,没有时时刻刻的监视着每一个人。
——啧……过去应该还没有这个严重。
——但是,这个极端状态,我应该是设想过的。
“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内功设计之初,就包含了对抗这种状态的想法。
因此,在给自己恢复了些许内功之后,向山就给尤基搭建抵御外邪的力量,清除芯片之中的后门。
很快,向山就将芯片整个检索了一遍。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玩意里面,确实存在几个他没有见过的协议,指向了某些具备信号射机能的端口。
这个端口是用短波通信,信号较为微弱,数据传输能力有限,估计也就只能上传低质量的音频或者图像。
但这就意味着,统治者确实可以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个人进行窥探。
“很好,至少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时代并不存在军队和警察,领主自由裁量权太大……他们最多只能意识到,我可能是个侠客。”
向山很快就在尤基的芯片里面写入了防火墙,使它拒绝那个特定端口的远程访问,并送伪造的图像。然后他抹去了另外几个协议。
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他先做好了备份。
向山将芯片还给尤基,道:“自己试一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跟我说。如果没问题的话,等会再帮我一个忙。”
向山自己现在驱使义体,是靠镇长赠送的那一枚廉价芯片。而那一枚驱动芯片里,同样有可能存在后门。向山的人工颅骨不像尤基这样可以自由开合。如果没有特殊的工具,他就必须得靠别人帮忙,才能将插进去的芯片取出来。
这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大脑暴露给其他人。向山必须有一个可以信任的助手,才敢做这种事。
另外,他也必须杜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助手被人远程脑控,手指一个哆嗦戳进自己脑子”的状况。因此他才优先给尤基准备了“灌顶”。
尤基一面将自己的数学作业传输给向山检查,一面按照向山的吩咐,跑跑跳跳,测试一下驱动芯片是否有bug。
人类在很早的时候就学会了“不要追求没有bug的编程”这件事,只要程序能跑起来,存在bug也无所谓。
高级语言按照“类型论”的分法,大致可以分为“类型不安全语言”“类型安全语言”与“强规范化语言”。强规范化语言倒是可以保证“不会出错”,这类语言对于任何程序都能给出唯一结果并且停机,绝对不会陷入死循环。但也正因为强规范化语言舍弃了“循环”的概念,失去了图灵完备,所以任何错误系统根本不予识别不准运行。
简单来说,强规范化语言就是“程序跑起来就绝对不会出错,里面但凡有一丢丢错误就跑不起来”的状况。
而侠客们,则偏向于使用“类型不安全语言”。这种语言的使用者,日常就处于“我写的代码不能跑了?这是为什么?我写的代码能够跑了?这是为什么?”的疑惑当中。这种语言很容易就产生“无法预料的错误”——这种“无法预料”可以说是数学本身注定的,在程序跑起来之前,就连编写者本身也无法预测。
当然,这种“难以理解”,对敌人来说也是一样的。
向山宁可麻烦一点,在写任何程序之前都做好几次测试,也要选择“类型不安全语言”。
但向山的水平似乎真的还可以。尤基的驱动芯片依旧可以正常的驾驭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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