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这辈子,的确算是半个精灵。
听到了这个答案,这只小赤鹿脸上的开心是一点也藏不住,她指引着杜林来到镜墙前。看着镜子,杜林看到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留着络腮胡,穿着灰色风衣,精神矍铄的老头子。
老东西,你可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槽老头子啊。
杜林微笑着在心底里叹了一声,然后又一次低下身子,看着这只刚到自己胸口的小鹿,艾莉莎学姐真的是连一米五都没有到:“你多大了。”
“十六岁了。”艾莉莎挺胸,努力将自己装成一个大人。
杜林微笑着伸手揉了揉小鹿的脑袋,没碰角,毕竟雌鹿们的角,可不是一般男孩可以触碰的。
“真是年轻啊。”杜林微笑着,溺爱着。看着她仿佛像是看到了年幼时第一次在高塔中见到的那些鹿种同学。
“我是大人啦。”艾莉莎一惊,但还是红着脸争辩道。
“大人,不是嘴上说的。”杜林微笑着,同时伸手接过之前与这只小鹿讨论话语的老鹿夫人递过来的帽子。
“谢谢您,先生,我这个孙儿,很少像今天这样健谈过。”老鹿夫人眼中有喜悦,更多的还是警惕。
杜林看了一眼手里的扁帽,愉快的将它戴上,然后又指定了了几件长裤,马甲,衬衫与风衣。
“加一块,一共多少钱。”
付过钱,老鹿夫人的眼中的警惕被惊讶所替代,因为她看到杜林的袖剑护腕。
她打量着杜林,在胸前划了一个六点式的手印:“欢迎来到萨伏伊风尚,客人,您从何而来。”
“艾吉奥·奥迪托雷,来自佛罗伦萨。”杜林说到这里,心中有所警惕——萨伏伊与法罗尔都是南方,他自认学到了佛罗伦萨口音,但真金不怕火炼,而假的却成不了真的。
老鹿夫人笑了笑:“佛罗伦萨是好地方,但离萨伏伊还是太远了,先生,您是三圣会哪一支的呢。”
三圣会,哈桑·萨巴赫的刺客教团在分裂之后,外人对于刺客教团的一种尊称,三个分支如今对立,它们分别是刺客庭,腥红团和荒原会。
刺客庭,依附于原初造物主的伽米达教国,他们负责刺杀与清洗那些与邪神有染的个体与组织,他们厌恶于荒原会,并憎恨着腥红团,称对方为迷途人和背信者。
腥红团,这一支的刺客忘记了教团成立的初衷,成了无利不起早的杀手组织,对于自己的两个分支,腥红团的憎恶肉眼可见,称对方为走狗和野狗。
荒原会,依然在大荒原上行走的刺客们,保持着教团最初的传统,据说有一个哈桑的私生子传下来的家族如今带领着这些刺客,他们看不起成为教国走狗的刺客庭,也怨恨着抛弃了信条的腥红团。
杜林只觉得他们吵闹,历史书上刺客教团的席导师哈桑一死,那三个孩子失去了导师,在传统的选择中各持立场,最终分裂成了这般模样。
所以他摇了摇头:“我来自高塔。”
高塔,如果在上辈子,杜林自觉配不起这个称呼,因为自己走了歪路,犯了错误,不配再用这神圣的名字装饰自己。
但在这里,杜林不能辱没自己的出身——从记事前就没有父母,只能在孤儿院挣扎求存的孩子是因为有了导师带着他进入高塔才有的今天,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了自己从何而来。
“高塔……”老鹿夫人琢磨着,似乎不信,但这样一位老夫人,必然不会将她的那点疑惑与不信写在脸上,她微笑着接过小姑娘递过来的零钱,将它们放到了杜林的手心里。
杜林笑着从中拿出一枚五萨伏伊面值的银币,将它放到了那个小姑娘的面前:“你是怎么从一开始就认定我的。”
“您的戒指,我从我的学弟杜林手上见过一个差不多的。”小鹿说出了她为什么会自来熟的原因:“杜林先生怎么会和您有一样的戒指呢。”
“这个吗,我们在来哥本哈根的渡轮上相遇过。”杜林笑着回答道,同时心中感叹——这世上真的不缺细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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