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完成交接（第1页）
两个矮冬瓜小跑进一边的林子，有茂密林木的遮蔽，裘明仔细扫视和再三感应，确认无旁人后，朝肖雅点头。
然而肖雅却不理会，抱着魂球和布灵亲热，撅嘴：“小明，你这些动作好像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好猥琐。”
“要不我拿喇叭在外边大声嚷嚷？”裘明瞟她一眼，张手要抢魂球和布灵，奈何肖雅抱得严实，他拉不动。他自认比肖雅成熟许多，再试着扯扯后主动放开。
肖雅展颜一笑，抱得更紧了。
被箍出一轮痕的魂球挣扎说他喘不过气，二人没搭理。
在空间戒指中搜找到报告后，裘明递去，肖雅在肋下夹着软噗噗的魂球和布灵，伸不太灵便的两根上臂，大拇指和手掌捏住报告。
裘明瞧她这样子，嘴巴一抖：“小雅。”
“嗯？”
“你够了，放开，谈正事。”
见小伙伴是当真的，肖雅郁闷应声，让魂球和布灵自由飘走，两小只心有余悸地远远避开，不见影了，空留肖雅巴巴望着，依依不舍。
裘明看不下去：“你喜欢就自个契约啊，非得找两棵长得一模一样的食人花。”他向上一看，那食人花悄然展开花蕾，满是腐蚀液的牙齿充满威胁之意，灵智倒是不低。
“才不一样呢，”肖雅抬头挺胸，“可爱的东西嘛，别人的才是最好的。”
裘明无言以对。
因自己的表现而略有羞赧，肖雅吐舌头来瞒混过关，片刻装模作样地咳咳，一目十行，大加赞扬：“不错不错，小明你的眼力没退步嘛，我没看错你。”
夸奖完，她作势要走，裘明叫住她：“有几个疑点。”
“嗯？”肖雅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态。
裘明问：“‘改造之瞳’真灭亡了大部分？”
肖雅点头：“对啊，这组织名存实亡罢了，不过……”她伸长白皙的食指，贴着脸颊，做出思考的状貌：“说是灭亡，其实有很多部门都被‘同化’了。你也知道，魔力复苏以来，主星在战争期间产生过很多小团体，很多都消失在时光中，‘改造之瞳’在杜松之战中算是规模大的了，但也到头了。”
裘明信她，接着提出：“你知道‘改造之瞳’有什么特别的探查手段？”
“探查手段？”肖雅头一歪，看向裘明，豁然开朗，“你被现啦？嘿嘿，小明，就算你不告诉我，但我说什么来着？你早晚会露馅的，这下求到姑奶奶这里了，嘻嘻。”
“别闹。”裘明面无表情地制止她继续叨叨，他不想听。
肖雅撅嘴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解释：“反正你也进国家学院了嘛，自己人，告诉你也无妨，‘改造之瞳’最奇怪的地方是他们掌握了一种隔空交流的手段。”
“不稀罕啊，慧网和梦市不都是这样？”
“不一样的，慧网和梦市都是有人支撑的，有迹可循，可是‘改造之瞳’掌握的很难监测。”说到这，肖雅敛笑，苦恼蹙眉，盯着裘明：“我妈妈说，他们的沟通是以神秘属性为媒介开展的，涉及……嗯，笼统来说，应该涉及气运。”
神秘系？“改造之瞳”是通过神秘属性现的自己？裘明暗暗吃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仿佛自己早知道答案。实际上，他早有自己会被现的觉悟，无论是去冥灵，还是接触伽格的时候，他都有心理准备，在火堑失态，是被那突兀的攻击震懵了。
“可以防范吗？”裘明低声问。
闻言，肖雅轻轻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太玄乎了。”她凑近，嗓音放得更低：“你也别声张，伽格爷爷不喜欢这种说法，我妈妈也不喜欢。”
脑子里蓦地闪现伽格的黑脸，裘明连忙摇头把脑海里的面孔挥散：“他们不喜欢神秘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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