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
他这用词让姜祎成不禁一激灵。在星际航行时代的人类社会,“野”这个字已经很少作为“不受拘束”的意思在日常用语中存在了。
这并不是大家道德感提高了或者这个字在语言中的含义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因为星际航行时代的普通人越来越难接触到真正的荒野了。可能也就是在地球公民当中这个字还能经常使用一下儿,主要就是因为只有常住在地球上的人才可能时而见到真正的野外环境。
而至于用“野”来形容人,则是更为少见的用法了。在全体公民都已充分现代化的环境下,原义的“野人”已经不可能存在,而对于那些不遵守社会规则的人,也有更常用的名词对他们进行称呼往往那些词要比“野人”难听多了。
“什么是野人”姜祎成问了一句。
“别出声”简佚有些神经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现在野人每天都会来洗劫这片街道。我们躲起来,就不会被他们发现了。”
姜祎成了一眼他们背靠的这棵老槐树,这树即使是基因工程的产物,就算是速生品种长到这么粗也得有三四十年了,多半儿是从人工林里移栽到这里的。从这一点来,冥王星空间站负责城市规划的部门还是很舍得成本的。
按理来说城市绿化都舍得成本,治安应该更没得说了。因此姜祎成并不相信有什么“野人”,只当是简佚开始发疯了。
不过她也没有立刻挣开,一方面是好不容易跟“精神病人”建立了交流环境,总不能轻易放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简佚比她高了将近一头,虽然姜祎成对于向病人还手并没有道德上的阻碍,也得考虑到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而简佚拉着她在槐树后面呆了一会儿,又有些焦虑地念叨道“这里不安全”
他左右张望了一番,似乎是到了街角处的一座喷泉,于是立刻就拉起姜祎成往那边儿跑去。
姜祎成一边跟着他跑一边问道“咱们去干什么”
“要躲在水里”简佚跑着解释道,“我观察过他们,野人不会到水里”
听他说得,好像真有所谓的“野人”似的。姜祎成不禁觉得现在似乎是她不与简佚发生冲突而立刻跑掉的好机会。然而当她观察四周为“消失”做准备时,却真的到一大票人从另一条路的尽头冲过来。
这些人的打扮各式各样,有的起来像是刚从家里出来的普通居民,有的起来像是大学生,有的上去像是下班之后出来逛街的职员,有的则起来像退休人士星际航行时代仍然有人在工作满期限后会选择退休一段时间再进入地府,不过这段“退休期”不像地球时代的老人退休那样儿是以休息为主的养老,而是为了在进入地府之前花一段时间处理“此生”的社会关系。
但特殊之处在于,他们似乎都在脖子上带着一条黑色的围巾,并且手里拿着一些至少上去和棍棒类似、具有一定攻击性的工具。
“他们来了”简佚“噌”地刹住了脚步2,转身似乎要拉着姜祎成往回跑,然而却又在思考了一秒后反而拉着她直接往喷泉池子里跳去。
在他跳进喷泉池子时,姜祎成完全可以趁机跑路。然而她总不能把一个发疯的病人留在喷泉池子这样儿的地方,何况那群戴黑围巾的人着似乎真的来者不善。
权衡之下,姜祎成只好也跟着他跳进了喷泉池子里。
池子的深度有一米五左右,水很干净,但是在浸透了身上衣物之后仍然明显让人感觉到凉。
简佚跳进水里之后,就深吸了一口气埋头进了水里,背靠着池壁蹲下,在水里睁开眼向水面上的姜祎成,那意思是让她也屏气躲到水里。
然而姜祎成作为一个正常人,显然是不可能做出在喷泉池子里躲人这种奇怪的事情的。而且她得知道那群戴黑围巾的到底是什么人。
姜祎成略微弯腰扒着池沿,保持着能到外卖的状态。她到那些戴黑围巾的人拿着各种棍棒类的疑似武器,以迅速而富有秩序的方式跑到这条街上每一户的窗户前,而后就站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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