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越来越记不起爹娘的模样了。”
“其实我真的很怕虫子”
“李洛卿,你说的话,我会当真的”
他应了一下:“当真。”
顿了顿,她涩然道:“我不想,拔除寒毒。”
他脚步一顿,二人静立在原地,她在背后只能看见他雪白侧颜,漆黑眉峰,看不见他表情。
半晌,她听见他沉声道:
“你有一天,我便要你一天,你有一万年,我便要你一万年。宁惜,你我的命早就绑在一起了,你的苦,我的苦,我的痛,你的痛,这条路,我们一起走。”
她埋头在他肩上许久,有温热的热体滑落,洇湿薄衫,烫在他心上。
“好,我们一起走。”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一声应承,意味着什么。
她在江湖刀光剑影中彳亍而过,他又何尝不是在朝堂血雨腥风里狼狈而行。
他不说,她却明白,他胸有丘壑,腹有乾坤,不过是韬光养晦,暗自谋划,未来仍有数不清的明枪暗箭,波诡云谲等着他。
她本可独善其身,他本可一身洒脱。
然而天大地大,谁叫偏偏遇上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但愿长醉不愿醒,余生一晌贪欢梦。
于是他背着她继续前行,月朗星疏,暗夜朦胧,天不亮,日不升,这条路上就只有这样两人,一直到海枯石烂,一直到地老天荒。
☆、朱明(9)
宁惜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她极少睡到这时辰,躺在床上呆滞了片刻,才渐渐回想起昨夜之事,一字一句历历在目,心中有羞怯,有赧然,然而无悔意,无忐忑,只是一片坦然。
不知何时开始,也许是寒潭池水下紧紧拉起她的那双手臂,是乡间小路颠簸牛车上宽厚的肩膀,是握着她的手并排写下两个名字时浅淡笑意,又或许只是边关囚室中他白衣染血孤身静坐,那云淡风轻的一抬眸。
她一颗心早便被岁月蹉跎,腐朽得不成样子,不敢奢求,不敢祈望,也许从始至终她也不知何为风花雪月,何为男欢女爱,只是偶尔会想和一个人一辈子在一起,开始是林官,后来是长风,现今是李洛卿。
每一次,她皆是真心实意,不曾半分虚假,然而人事无常,世上太多身不由己,她已尽力,但无能为力。
这次亦然,她性子执拗决绝,一旦应承便至死不悔。只是难免暗自卑微祈求,这一次,真的能走到最后便好了。
这一日,万里无云,日头正好。
院子里分门别类铺满了各种晾晒的药材,不远处李洛卿正在挥斧劈柴。宁惜从屋内抱出被褥搭在竹木架子上,掸去灰尘,小花狗蹑手蹑脚走过来,好奇的伸头张望。
宁惜手中活计不停,却是忍不住时不时偏头看上一眼。
他一身粗布长衫,下摆挽在劲瘦腰间,手起斧落轻松利落,这点小活自然难不住他,难得的是纵然是砍柴斧头到他手里也不见粗俗,旁人拿笔拿剑尚不能比他更姿态洒落,身在世外山野也掩不住那通身的清贵,实在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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