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警惕,江绒雪道:“夜路难走,小女子也是不得已才如此唐突。”
男子眉目凝起,他知夜里行路总是不太妥当,眼下已经生了意外,估计此女子也是想略作休整,不敢贸然再走,周围也无其他可以风餐露宿之地,可公子那边……
寒风俞重,眼前女子身影更显单薄。
他收回了自己的配件,伸手,“请吧。”
婢女搀扶着江绒雪入了破庙之中,夜路不易走,可是眼下只有这么一处容身之地,更何况此人先前救过她,应当是仁善之辈,但出门在外,怎么也要有三分警惕之心。
可跨过破庙门槛,她不知怎么,停住了脚步。
火光透过长长的经幡显现出莲花佛经,随着风轻轻拂动,干净的味道带着久久尘封的香火气息易散,只夹缝中见到一背脊挺直的身影。
长懒散的落在栾华锦缎上,那人披着一件草白长衫,火光勾勒的那张脸只余半截下颚线。
噼啪作响的火柴烧裂声。
偏偏就是露出的那一小节下颚,让江绒雪感到了一丝已经许久不曾感受到的熟悉,她停下脚步,停滞不前。
婢女奇怪的看着她。
她声音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多谢公子刚刚出手相救,小女子不甚感激。”
一帘之隔,萍水相逢。
男子平和道:“举手之劳,不必多谢。”
那声音温和儒雅,略带谦逊。小婢女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是遇到了好心人。
可那道温和从容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江绒雪的手指却猛然扣起,指甲甚至刺入了肉里。
不知是不是庙外的风所致,此刻她遍体生寒。
她怎么都不会认错,那道声音。
三年前中元节,她的孪生姐姐江吟夏,从江边救回了一个少年。
那时候她生了一场寒症,只好托付姐姐去给她放一盏兔子灯,等到姐姐回来时,便见她的小厮背着一个面色被冻得白的少年郎。
那人的眉眼精致如画,肌肤被喝水泡的白,明显在濒死之际。
她们偷偷隐瞒了父亲,将他安置在府中,又请了大夫来为他看诊。
她的身子骨太弱,不能靠近病气太重的人,只听着姐姐说少年的身体在一日日好转,已经脱离了危险。
再后来,少年成了他们家一个小小的护卫,一直跟在姐姐的身侧。
那是春日,她见到他时是给姐姐送糕点的那日,少年背着一把长剑,噙着笑看被气的面色红的姐姐。
江绒雪停在了树枝压低的门檐前,风动额前缕。
几步台阶上,少年身姿如鹤立于水,婆娑的光印在干净而俊美的面容间,好似被白玉雕刻而成,浮光流转在他眼睫黑瞳之中,笑意肆恣。
他元青长袍好似泼墨山水画,青峰烟云,他像是从画中走,那一刻,江绒雪想怪不得姐姐会将他捡回来。
风停息下来,她向前走去。
姐姐却怒然唤道:“我不吃了,今日你留在府中,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跟来!”
江绒雪一时愣住,眼看着姐姐走上马车,她收回手中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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