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佑子身上的咒术并不难解,毕竟文车妖妃的实力并不顶尖,不过勉强算是摸着大妖的边而已,不说酒吞童子、玉藻前这些妖王,就算是比之姑获鸟之流也差上许多。更何况沈砚与安倍晴明同时出手,不多时,源佑子身上的咒术便已被解除,再佩上一只安倍晴明画就的符咒,便一切大功告成了。
安倍晴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终于可以算是暂时结束了。不过,安倍晴明转过头来刚想招呼沈砚一起告别离去,却只见沈砚望着方才寻到的依附着诅咒的媒介出神。
安倍晴明定睛望去,却左右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对。不就是一封情吗文车妖妃本就沾染了文车所承载的宫内女子的情痴怨,施展诅咒用情为媒介、尤其是以没有得到回应的情为媒介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所以沈砚究竟在什么呢
安倍晴明心生疑惑,正欲再仔细观察一二时却忽然想起,说起情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寄来安倍邸的情中就有这位源佑子姬君的一份吧而且,他记得当时那么一大堆情里,沈砚似乎也只对源佑子的那份情有一些特殊的反应安倍晴明顿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当即露出了一抹心领神会的微笑,对沈砚眨了眨眼,当即迅速告辞,独自离去。
沈砚刚刚从情上抬起眼便见安倍晴明冲他眨了眨眼,随即便像风一般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纵是很快便猜到了安倍晴明的想法,沈砚依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就这么跑了呵,他就知道那只狐狸靠不住情况都不搞清楚就敢给他乱扯红线,好哇,他回去怎么坑他
不过,虽然安倍晴明这种反手卖队友的操作令人想要锤爆他的狗头,但是沈砚也不得不承认安倍晴明及时撤退的举动对他而言却是有利的。毕竟沈砚摩挲着手中的花笺,抬头对上对面源赖远不安的目光“赖远君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源赖远打了个激灵,匆匆瞥了一眼屏风后仍在昏睡的源佑子一眼,连忙压低声音道“天羽君请随我至房来再详谈吧。”
目光扫过对方羞红的耳尖,沈砚心中一动,略微敛目,却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随源赖远向房行去。
二人相对,跪坐在同一张桌案前,源赖远低着头凝视着手中的杯盏,红晕一路从耳尖蔓延到脖子,整个人仿佛刚出锅的虾子一般,他再三张口却总是吐不出一个字便又忍不住又合上了嘴,显然是已经羞窘到了极致。
沈砚挑了挑眉,倒也不去催他,只在脑海中一遍遍地端详着系统可以找到的关于源赖远的资料平实无奇的履历、平实无奇的天赋乃至平实无奇的样貌、性格,事实上,真人与资料上所呈现出的人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毕竟,单凭资料上的那些履历,可养不出这般气质的人,或者说源赖远的气质本就与身为武家的源氏格格不入
沈砚沉吟着望向那张被安放在桌案正中的情,再忆起自己见到源赖远后不同寻常的感觉,眸色微沉,这其中会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吗
正当沈砚内心充满了阴谋论时,源赖远却是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素来不是一个天赋出众的人,虽然这一身怎么生成这般的皮囊确实够哄人的,但自家事自家知,他真的不是一个多么周全周到的人。不说比父亲、伯父这般的英雄豪杰,便是比自家二弟都多有不如,所以,他真的不是什么面对突发情况能够镇定自若的人啊
虽然和沈砚谈话并不是什么危急的事情,但是如果再联系上他之前所做的事情被正主发现了这件事来的话,这对源赖远而言绝对不亚于是一件生死大事天知道他当时究竟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假借自己妹妹的名义给天羽君送情他明明对他并无那般亵渎龌龊的心思的啊
源赖远原认为那封情没有收到回应事情便这样过去了,却不曾想,这才没过多久,沈砚便来了他家中,还似乎通过佑子的笔迹发现了什么端倪,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似乎一下子便猜出了是他干的源赖远心中惊恐之余也不由生出了些许感慨这便是大阴阳师的实力吗
事实上,这当然不是阴阳师的能力,源赖远之所以会败露单纯只是因为那封情而已“一瓣樱花里,千言万语难,
赠君君记取,莫作等闲。”
会写这般含蓄的诗的女子又怎会用在传给他的花笺上写下那句堪称无比直白的“世人谓我恋长安”
呢
而且,虽然两封情的字迹一致但仔细去的话细微处还是有差距的,最明显的差异就在于笔力源佑子的笔迹再怎么工整娟秀总是少了两分力度的,因为女子的腕力天然弱于男子,而他之前收到的那封情虽然字迹娟秀却筋骨挺正,如今想来显然是出自男子之手。
只需知道那封情并非出自源佑子之手那么“罪魁祸首”
便已经好猜了许多先锁定男子,练这般娟秀的字体的男子虽然不多,但连簪花小楷这种字体都是男子发明的,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呢再者,源赖远自己虽然察觉不出,但沈砚只要有意便可以轻易察觉出他拿起这封情后源赖远变化的呼吸。
再加上他对源赖远的特殊的感应,种种巧合,无论是不是他,沈砚总是要先诈一诈他的,不过,沈砚也没有想到源赖远竟然那么好骗,他不过是稍微试探了一句,他就已经自乱了阵脚。沈砚一边等待着源赖远平复自己的羞耻心一边默默盘算着等下应该如何从源赖远口中套话。
“万、万分抱歉”
源赖远突然红着脸大声解释道“我想要结识天羽君,一时鬼迷心窍用了这般不光彩的手段,请天羽君惩罚我吧atahref:a旧时光文学ataa”
沈砚着面前土下座的姿态十分标准的青年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他究竟是以进为退还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鬼迷心窍而已不过就算是真的是以退为进,那么直接将所有的主动权直接交到他手里的人真的可以胜任幕后黑手这种可怕的职位吗
当然,这并不排除他将自己作为棋子的可能,毕竟有些真凶就很喜欢伪装成受害人以骗取他人的同情同时方便自己近距离欣赏自己的作品而且,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之间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可就不能以巧合来形容了。就算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之类的戏码,那至少也需要见面啊然而截止到当时他收到那封情为止,他们之间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呢。
沈砚审视过自己自从穿越以来的种种经历,心中的疑惑简直要满溢出来,如果这些都是安排的话,那么怎么这些安排都是针对着他这个人来的,可是沈砚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有那么大的价值能够让一个足以制造出系统这种超越时代的科技的存在为了他如此精心谋划除非,他还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价值。
再三观察与试探确认源赖远与系统都对此一无所知时,沈砚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猜疑全部收回了心底最深处,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妄图跳出棋局去做执棋人的话那么最后被坑害的一定会是自己,一个人的实力与地位决定他所需要去思考的东西,如果思考的东西与自己的地位不匹配的话那就无异于杞人忧天。
他可不想被人当作棋子之后还被当成笑话。沈砚压下自己心中的不满与焦虑,专注起眼前的事情来虽说暂时不去考虑最深层次的目的之类的,但是源赖远有悖常理的举动果然还是让人没有办法不在意啊毕竟,那无论怎么都是能够控制人的思维与举动的邪术吧
“惩罚什么的就不必了,不知,赖远君可否允许我一下你我之间的缘分呢”
说是缘分其实用因果这个词才更准确一些吧,只不过和一个东瀛武士讲因果什么的,沈砚还没有那么闲,反正他也不会去故意窥探源赖远的,只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因果与他们之间的缘分其实也不差多少吧
“欸缘分也可以得见的吗”
源赖远不由错愕了一秒,随即昂首挺胸正襟危坐道“好的,我明白了,天羽君请不要客气的开始吧,需要我配合的话请务必告知我”
见他如此沈砚愈加肯定了他不是幕后黑手的猜测,但也不由失笑“不用那么紧张,只需要让我到你就好了。”
说着沈砚便已然开启了因果眼。
神秘的紫色浸染过墨色的眼瞳,到对面的人眼中发生的变化源赖远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然而也不知是不是他太过紧张以至于忘记了呼吸的缘故,源赖远突然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飘忽,连身体都不知为何不受控制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他的眼中一抹与沈砚眼中颇为相近的紫色也缓缓从他眼底晕开
使用者因果眼视角的沈砚并未注意到源赖远的失常,因为此时他所有的目光都被牵扯在他与源赖远心口之间那根无比醒目的红绳所吸引,原来那个与他有着超乎寻常的缘分的人就是源赖远吗不过沈砚的目光略微凝滞,正常人的因果线会从前心穿入又从后心牵出吗
就好像源赖远这具躯壳不过是这些因果的一个中转站一样,但,所有通过这具躯壳的因果线又全都细了一半,这算是什么情况沈砚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不自觉地顺着从源赖远背后牵出的因果线抬头望去,只见,一道背后伸出许多条触手的紫色虚影浮现在半空中,不等沈砚细,便见那道虚影竟忽然略微垂首向他望来。
两双紫色的双眸视线相对,沈砚的思绪也不由一时凝滞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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