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宴寻不知道楚停云现在应该算前者还是后者。
大概率应该是后者吧。
毕竟他们都要离婚了。
离婚。
这个词在宴寻的脑海里又转了一圈,他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解释道:
“抱歉,我本来是该换身衣服来见你的。”
只是报告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宴寻根本没有时间去买新衣服,只能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来。
“没关系。”
这是楚停云对宴寻说的第一句话,语气很温柔的,跟刚才和秘书打电话时判若两人。
他似乎完全不介意,说话时还顺带将搭在旁边的风衣递了过来,
“别感冒了。”
楚停云的声音很好听,带着那种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
宴寻下意识拒绝:“谢谢但不用了,一点小雨而已。”
楚停云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偏了一下头。这个细微的肢体语言让宴寻注意到了周围的视线。
——很多人在看他。
显然,这一身被雨打湿的病号服着实引人注目。
“谢谢。”
宴寻最终还是伸手去接,不是因为自己淋了雨,而是因为他这副模样给楚停云带来了被人围观注视的困扰。
短暂的交接过程中,他的目光在男人左手的无名指上停顿了一瞬。
——那里有一枚戒指。
看起来并不如何精致昂贵,因为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铂金素圈。这看起来跟楚总矜贵的气质格格不入,更不像是珍贵的婚戒。
可它却堂而皇之地圈着楚停云的无名指,占据了那象征已婚的位置。
宴寻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
那里也有一道浅浅的戒痕。
谁也不知道这一瞬间宴寻的心跳漏了一拍。但他面上却不显,也没有多看,只是动作迅地套上了男人的风衣。
虽然听周泽说楚停云比他大个八九岁,但这位成熟年长的结婚对象并没有宴寻高,但风衣的版型宽松,他穿着也刚好合身。
宴寻没怎么穿过别人的衣服,印象中,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穿过养父的旧外套,他还记得上面有一股洗衣粉和木屑混合的气味。
那种味道令年幼的宴寻很有安全感。
至于楚停云的衣服一摸就知道价值不菲。而穿上之后,宴寻很快嗅到了一种似有若无的,类似于荔枝的味道。
可是很淡,又不太像是香水。
这种穿别人衣服的感觉让宴寻有点无所适从,他沉默着,浑身的肌肉都无意识跟着微微紧绷起来。
好在这时服务生来送餐,打了个岔。
“先生你好,刚才你要的牛奶和小米松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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