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与京师之间相去不远,但毕竟跨越州郡,不能贸然前往,闻青轻将自己的打算告知长生后,和长生一起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
待得一切都准备完全,闻青轻去请示闻适。
闻适不准,道“你想让他来,我派人去请就是,何必你亲自去。”
宋书以太子殿下的名义,派人去并州请过他多次了,终究不能得到,更何况叔父呢。
闻青轻从前不知道这位举世的神医尚未给殿下看过诊,如今知道了,这个人便一直悬在她心头,她一定得见一见他。
“叔父,”闻青轻喊他一声,语气真诚,说道,“向闻不精不诚,不能动人,我只想去试一试,若是不成,再不向叔父提起了,叔父且成全我吧。”
“崔君就是太纵容你了,哪家小女娘像你一样四处乱跑”闻适皱眉。
闻青轻拉住他的衣裳,撒娇道“我就是想去。”
“你还想升仙呢,”闻适没好气地快走两步,闻青轻巴巴跟上,他一低头,瞧见小侄女盈盈带水的明亮眼眸,心里又酸又软,只恨自己没有早早升官接她回来,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在意东宫,甩甩袖子,冷哼一声,道,“你预备怎么去,带什么人。”
闻青轻听他有松口的迹象,弯了弯眼睛,挽着他的胳膊往院中去,道“一个月后,一位药商从京师辗转,将往并州贩卖药草,途中经过小月城,那位药商是崔氏家臣,很可靠的,我正可与那位药商前辈同去。”
崔氏现今的郎主不是崔町,但他在崔家的地位依旧很高,连带着闻青轻和明仙都很受崔家爱护,闻适不知道这一点,但他知道崔氏部曲甚多,跟着他们很难遇上什么危险,闻青轻考虑得周到,他找不出疏漏,叹了口气,道“去信问问你师父,他若同意,我没什么意见。”
“多谢叔父。”闻青轻松了口气,对着闻适行了行礼。
闻适道“去吧。”
闻青轻回到自己的小院,翻出自认为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将去并州的事缀在文章末尾,请示崔町的意见。
她将信简封起来,交给长生去寄信,待做完一切能做的,便暂时将这件事抛掷脑后。
自上次回来之后,江醒再没有找过她,连一句话都不曾带来,闻青轻也没再见过宋书,闻青轻既已立志不再理江醒,便不会巴巴去找他。
闻青轻于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
偶尔听说,这些时候朝上为了太子妃的事吵得很凶。
一者说殿下病弱,不立妃,没有子嗣,不利于江山社稷;一者说你们居心不良,是在咒储君早死,罪同谋逆,两派势如水火,吵得不可开交,江醒对此没什么反应,依旧称病不出。
这些事闻青轻了解得并不清楚。
她问闻适,闻适说得浅显,她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不再问。她找闻适问完,又觉得自己没有出息,他贵为太子殿下,他有什么烦恼,他才不会有烦恼。
闻青轻不
再关注跟江醒有关的事,这些日子,她等啊等,等啊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师父的信,和信同时来的,还有崔氏车队的信。
来的家臣早年被郎主赐了崔姓,名谅,字简言,是位十分和善的伯伯,他托人送信给闻青轻,说小娘子整理好了递句话,我们随时可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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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青轻读完崔谅送来的信,又拆开师父寄来的,信的内容很简单,对于并州一事的回应只有两个字去吧。
闻青轻看过这两封信,心中的石头落地,非常快乐,她长那么大,难得独自踏上旅途,对并州之行也期待起来。闻青轻收拾好东西,催促幸安回太子殿下身边,自己则和长生一道,开开心心往城西去。
却说幸安回到行宫。
宋书见到他,着实被吓了一跳“殿下不是让你保护姑娘吗,你回来做什么”
幸安亦是举世罕见的剑客,头一回被两边这样嫌弃,讪讪摸了摸鼻子,说“姑娘要去并州,不让我跟着,一直催我回来。”
“她要去并州这么快,”宋书心里一惊,他前些日子听幸安说过这件事,但没想到闻青轻这么快就走,心里跳个不停,“这么大的事,姑娘不曾问过殿下吗。”
幸安不敢说话。
宋书去见江醒。
太子殿下称病不去上朝,固然是想图个清静,但也不能说全是假话。
自江醒上次从永年寺回来,身体便愈不好,殿下一直称病,宋书也没什么顾忌,几乎为他请遍了全京师的医师,苦药开了一剂又一剂,都没什么效果,再加上七王一派的人拿江醒的病做文章,妄想废立东宫,宋书这些日子急得额头冒火,江醒却一直很淡定,日常除了看书看奏章,就是找幸安来,问问闻青轻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殿下。”宋书对着江醒行礼。
江醒坐在廊下听风穿过竹叶的声音,清瘦指节轻轻搭在一卷舆图上。
案上杂乱摆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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