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着躺在自己惯常待的地方上的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是的,没错,这个占据他惯常躺着地方的家伙,有张和树底下躺着的小鬼同张脸。
若不是知道面前躺着的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估计仁王雅治会以为这家伙和切原赤也有什么血缘关系,比如双胞胎什么的。
仁王雅治的视线惊醒了那个和切原赤也有着同张脸的诅咒。
着那张写满了防备的脸,仁王雅治只想在内心中发出哀嚎。
他刚刚为什么要想这颗树会不会因为切原赤也天天吐槽滋生诅咒这么容易就撞上诅咒简直天理不公啊。
难不成他真的有什么乌鸦嘴的潜质吗可他刚刚也没说话啊难道想都不能想下吗
不过,仁王雅治还是没能忍住多了那张长得和切原赤也模样的脸。
这年头诅咒不都是长得千奇百怪的吗骤然来了个人形诅咒,该死,完全不出这家伙的虚实。
仁王雅治觉得现在问题很慌,他该不会和切原赤也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只人形诅咒并没有对仁王雅治产生什么攻击意图。
他更像是守着什么。
仁王雅治眯着眼睛着他,只见人形诅咒稳稳当当站在枝丫中间,冷着张脸,张口道“离开这里。”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仁王雅治还是没能忍住在心中想着,惯了切原赤也傻乎乎的样子,骤然着切原赤也的脸做出真田弦郎的表情,怎么都怎么怪。
不过,这只诅咒居然会说话的吗
“凭什么”仁王雅治慢悠悠地开口。
于此同时,大树下,躺着吹风的切原赤也睁开了眼睛,露出好奇的表情。
在刚刚的那瞬间,他好像听到了仁王学长的声音。
然而在他睁开眼睛的那瞬间,就见有什么东西以十分快的速度朝着他飞过来。
还没有等他滚到另外边,那颗不知名的东西就砸中了他的头。
在隐隐昏迷过去时,切原赤也终于清了那个砸中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
好像是颗包装得五颜六色还泛着彩光的硬糖
哪个缺德的家伙大白天拿糖果砸人的啊就不怕把他砸成脑震荡吗
某个缺德的家伙瞥了眼昏睡过去的切原赤也,双手结印将帐放了下来,以免有普通人擅闯进来。
至于某个昏睡过去的家伙,他要是还活着当然能保住对方的生命,要是他死了,切原赤也估计也在这只诅咒手上活不了多久。
在仁王雅治明目张胆拿硬糖砸人的时候,“切原赤也”的眼睛不由动了动,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和仁王雅治动手,就连对方将结界放下阻止普通人靠近这片区域,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仁王雅治将帐放下来后,随意坐在颗大树上坐着,见“切原赤也”除了句“离开这里”以外根本就没有再额外搭理他。
意识到这只诅咒居然意外的不伤人,仁王雅治当然是没有忍住想要逗对方说话的心。
“喂,你还没有跟我说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呢”
见“切原赤也”还是没有说话,仁王雅治又从兜里抓了把糖,这些贯都是他用来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用的道具,当然,有时候也会用来哄哄伤心难过求安慰的切原赤也。
仁王雅治着“切原赤也”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捏起颗硬糖就是往“切原赤也”身上丢。
“喂,你还没回我话呢。为什么我不能来这里”仁王雅治越说姿态越是闲散,甚至学习先前“切原赤也”样躺在大树的其中块分叉的粗壮枝丫上。
这附近本就是片森林,原来待的地方被占据也不是不可以蜗居在另外颗树上。
他会对那个被“切原赤也”占据的位置如此在意,也只不过是那颗树对切原赤也的意义非凡罢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颗树的最中间分叉出来的枝丫刚好够他整个人躺在上面藏起来,而不是像他目前身下躺着的这个,稍微动作大点都要担心自己摔下去。
如此想着,仁王雅治又开始觉得自己亏大了。
乌鸦嘴什么的他也认了,但抢他躺着的位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先来的才对。
像是出了仁王雅治的心中所想,“切原赤也”的脸上居然罕见的出现了几秒的犹豫。
“我没有抢你的位置。”虽然对方有着和切原赤也同样的张脸,声音的音色也是模样,但是却是很容易分辨出来哪个才是真正的切原赤也,“我是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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