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把你从山上带回来时,你身上本戴着些首饰,成亲后我发现只剩这只耳坠落在床头,就拿去让人照样子做了一对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杜梨不由得挑了挑眉。
不用问,以前那个杜梨身上戴的饰品肯定都被王氏拿走了。没想到这只耳坠倒被胡大刚留下来,这家伙,该不会那时就对她存了那种心思要不然怎么会留下这只耳坠。
胡大刚却并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将东西递到杜梨手上后便又重新坐到了火炉边,低头沉默不语。
杜梨呢,当然不会去追究那些有的没的,只把那耳坠拿起来了后,便放回盒子里去了。
那日她只戴了根桃木簪子便被赵大媳妇给嫉恨上了,要是再戴上这对耳坠子,不知要被多少人的眼光捅成马蜂窝呢,还是暂时拿来压箱底好了。
思绪略一转,杜梨心里不禁生出些暖意。
像胡大刚这样沉默被动的人,三番五次为她做出这样贴心的举动,可见也是用了心的。
于是她扬扬唇,了男人映照在炉火下的侧脸道“我记得家里还有一坛酒,今日夜里要守岁,我们也不能这样干坐着,我去拿些点心出来,咱们喝两杯。”
胡大刚闻言不禁愣了一瞬。杜梨会喝酒的事,他还是第一次知晓。
杜梨这时却已起身,将桌子挪过去一点点,又把昨日做好的脆皮花生和麻花拿出来,配点晚上没吃完的香酥鱼,最后在炉子上架好锅,把酒温了温,便给她和胡大刚各自斟了一杯。
她的酒量并不好,两杯下肚便已经有些微醺了,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陪胡大刚而已。
火在炉子里噼啪作响的烧着,烤得整间屋子都暖暖的,杜梨突然觉得眼前的气氛应当说点什么,眨眨被酒气熏得泛起水光的眼睛朝身边沉默的男人了,道“我之前就想问你,你过去做的是什么公职啊为什么又不做了呢”
胡大刚转头她一眼,木讷而沉静的面容依旧波澜不惊,只一双狭长深沉的眼睛在炉火的映照下显得特别黑,特别亮。
“只是军中的闲职而已,不算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再低头倒酒时,又朝杜梨了。
杜梨迎上他的视线,突然发现男人在火光中的眸子亮得让人心慌,竟得她有些口干舌燥。
她下意识地把头低了低,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可惜这辛辣的液体沿着喉咙流下去后并不解渴,反而让她更燥热起来。
杜梨有些茫然地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薄汗,脸蛋上也泛起一层绯红的颜色,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又端起酒壶往杯里斟了一杯。
到她明显醉酒的样子,胡大刚浓黑的眉头不由皱了皱,修长结实的手臂跨过桌面将她的酒杯夺过去,声音沉沉道“少喝些,醉了难受。”
杜梨这时显然已经有些不清醒,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朝地他着,发现他瞬间变回平静的脸色后傻气地笑了笑“嘿嘿,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
胡大刚否认。
“你骗人,你刚才明明生气了,还皱了眉。”
就算是醉酒,杜梨也记得这个男人平时是不会随意变脸的。哪怕被王氏赶出家门不给饭吃,他也连眉都没皱一下。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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