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像是水做的。
怪么也流不尽一般。
棉签略圆润的顶端生有细微的毛刺,对于寻常人类的皮肤来说,这样的质地绵软贴肤,可以当作是沾着药水给伤口消毒的工具。
但对于身体缩小,皮肤更细嫩青涩、耐受度也同步降低的小虫母来说,这样程度的碰触摩擦,则变成了略有粗粗、格外折磨人的「坏东西“。
被虫群们交错的信息素熏迷糊的阿舍尔大脑快变成一团浆糊了,他甚至无力思考现在的处境,只迷蒙着思维,下意识追着愉悦的源头。
像是一只不知饥饱的金鱼,哪怕身体到了受不住的极限,也还是张着贪婪的小嘴,想要吞下更多的「饵食“。
早已经能自由活动的虫翼哆哆嗦嗪悬空在两侧,瞧着可怜十足。虫翼上的脉络格外清晰,像是一副水墨勾
勒的画作,有种动态的娇美。
手软脚软,浑身无力。
想挣扎却又被控制着,便只能可怜巴巴、迷糊抽喻,整个冷白的胸膛都要战栗到被晕染成一片浅粉。
那是裹着冰霜的小糖人被舔去了那一层伪装,露出了里边的蜜,哪哪儿都冒着甜。
好可爱。
…妈妈好可爱。
像是快要融化的小蛋糕,黏黏腻腻、甜甜呼呼,伸手一抹便能卷着大半的奶油。
旦尔塔小心地用藤蔓触须压制着妈妈不受控制而痉桀的身体,手指稳到可以去拿手术刀,加之从前的亲身体验,袖总是了解那里有多深,也更便于控制手里棉签的深浅。
始初虫种那犹如烈火熊熊燃烧的信息素里,总带有一种滚烫的热烈,
永远以燎原之势涌动着,明明空气里只四溢着湿滤溏的甜香,可彻底被信息素包里的阿舍尔却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了极具有安全感的火焰里。
不会被灼伤,反而会被保护在焰心之内。
他舒服得连脚趾都染上了一层红。
被始初虫种控制的信息素也很懂主人的心思,它们会分成好几束丝缉,顺着棉签钻进被挤开缝隙,在虫母露出最脆弱部位的同时大肆进攻,竭尽所能缠着阿舍尔的血肉融为一体。
要妈妈适应它们,要妈妈习惯它们。
然后…要妈妈逐渐地离不开它们。
对比小虫母的享受,旦尔塔反倒像是被艰苦压榨的强壮奴隶,一心一意为小主人着想,哪怕满身滚烫的肌肉蒙着汗液、青筋暴起,却也忍着血脉债张,只专注于自己手下的一亩三分地。
高壮挺拔的奴隶惦记着小主人的感受,袖时时刻刻将目光锁定在阿舍尔身上,以做到方方面面的照顾。
等那湿漓濂的棉签快要被浸泡报废的时候,旦尔塔身后的浴袍则已经湿了大片。
看起来像是能拧出水来。
也是当袖刚刚停手,抽出棉签,盯着虫母细细的脚腕在触须缠绕下骤然抽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敲门的时间则卡得刚刚。
“砧砬“的动静掩盖了妈妈尖细的哭声,莹润的眼白微微上翻,藏起了半截铅灰色的瞳仁。
失控的妈妈…好se
衰甚至想舔过虫母那对微微红肿的眼皮,菲干净眼泪,甚至是舔遍虫母的全身。
旦尔塔眉眼染着沉甸甸的一层阴鹏,倒不是在针对谁,只单纯因为被妈妈勾得差点儿疯掉,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这会儿,也吓不到妈妈的。
望着通红眼角,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小虫母,旦尔塔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觞甸在地上的深红藤蔓粗壮又狮狞,让开了挡住门板的力道,还在退回之前拧下了门把手。
咔。
紧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的门终于开了,原本铺满房间的猩红藤蔓则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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