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依说:“我听见了,什么叫’我每次做的选择都挺让人大跌眼镜’?你很了解我吗??”
oo号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他低声说,“我也是你做出的选择。自从你做出要保护叶初的选择以后,我们都没有停下来过,直到现在。”
“我们?”
“嗯,从oo号到oo号,你从来只做一种选择,就是叶初,他的龙鳞很难找,要送到同一个时空也很难,但是我们做到了。”
oo号此时站起身,他将那柄赤红色的剑拿起,郑重放到朱依依手中。
“这是你的剑,飞星。
“没有什么另外一个人,你也不需要将自己炼成灯——你原本就是那盏灯。”
朱依依目瞪口呆地看着oo号解开海滩边系着的小舟——他之前并没有现那里还停着一条小船,二人上了船,船便自动往海深处划去。
“当年,烛龙将九天取出之前,也不知道它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在见识过那种力量的可怕之处后,烛龙决定利用红莲业火的力量制衡,以免自己的儿子控制不好九天,犯下大错。就在这时,玄武出现了。”
朱依依问:“玄武做了什么?”
oo号说:“他什么都没做。玄武是先天不足的水族皇子,烛龙找到他时,玄武的元神已经出窍,烛龙便将那盏灯,连同灯里剩下的红莲业火,一同放入了玄武的识海中。从那一刻起,玄武就已经不是原来的玄武了。”
远处,幽深的海面上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朱依依认出那是他放置红莲业火的高台,只是那高台现在离水面很近,孤零零地立在海中,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倾倒在海里,红莲业火躲在高台最高处,缩成一小簇,在海风中瑟瑟抖,再也没有当初张牙舞爪的气势。
朱依依:“……忘了问了,之前我的识海里全是巨石,根本就没有海。”
oo号说:“嗯,我撞开的。”
“……哦。”朱依依没说自己还挺喜欢以前那些嶙峋巨石的,还是继续问道,“所以我后来成了玄武么?我寄居在他的身体里,成为了他?”
“可以这么说。”
“我以前就很喜欢叶初么?”朱依依很不服气地问,“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初当年杀了玄武。”oo号很不客气地提醒道,“玄武的身体一旦死去,你在玄武身上生的一切记忆,都随之消散了。你是朱依依,不是玄武,明白了吗?”
朱依依疑惑道:“都忘记了,怎么还会记得要帮助叶初呢?”
oo号系好船后跳上高台,转头对朱依依说:“我不知道,但你当时既然这么安排,我就会照做,我就是你的一部分,只听从你的意志行动。你想救,那我们就去救,只要你想。”他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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