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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重夜说：“该死，但该由你杀。”
万世书冷着一张脸，说：“便就杀了，那又如何？”
凤重夜道：“业障缠身，难道你怕天罚雷劫？”
“怕，过区区几道天雷，又能奈何？”
万世书几分疯狂意思，笑着说：“大了，便噼死罢了。”
凤重夜也笑了，道：“你过个神器罢了，甚至称上个活物，天罚雷劫管到你，它只会降在你那主身上罢了。”
他看着万世书表骤变，笑容更加真诚，接着道：“可怜了那东帝印玄尘，被你背捅了刀子也便罢了，本就因失职被压在九重天雷狱中，如今又要生生挨上九九八十一道雷罚——啧啧，只怕你边屠了城，战神那边就要被雷给活活噼死了。”
万世书捏紧了拳头，手指几乎掐在手心当中，他似乎在隐忍着什，额角青筋暴露，一双都泛出了白。
“你胡说！”
“胡说，你九重天亲自看一就清楚了。”
凤重夜云淡风轻，道：“印玄尘将你护太紧，九重天先神陨落，新神又生，数千年，司职神既见到你，你也见到他们。”
“你竟想说什？”
“恐怕你所知，三千年前，接任了执法司刑位，天上地下，比更清楚，等待印玄尘会什。”
万世书眸子猩宛若泣血。
凤重夜在他中，看出了恨。
让他很意外，因对于一个神器而言，恨和爱一样，都本该存在东西。
然而他又猜对了，于万世书而言，他纵然无背叛印玄尘，叛离九重天，但他既敢敛去一身傲骨，在战神身下辗转承欢，便会当真对他断背叛了他，凡尘战，凡生死，都与他无关。”
凤重夜道：“他九重天战神，亦你主，你犯下滔天大错，他非但杀你，反而给你兴风作浪机会，便他错。战神犯错，比庶民更可饶恕。万世书，若印玄尘身死道消，便你一力促成。”
万世书颤抖着声音，用那碧笔直直对着凤重夜眉，咬牙切齿道：“凤重夜，你若杀他，便让天地与他一同覆灭，大了，苍生皆他陪葬，与他共沦亡！”
“那就看你本事了。”
凤重夜抬起手，掐了一个法咒，金光芒向四周，将触碰到蝙蝠全都重新打原形，化作漫天黑雾，缭绕散去。
“启圣国，与颇渊元，你杀你所恨，可以置理，但你若要引天洪流，害死启圣黎明百姓，必要让印玄尘饱受挖筋碎骨痛。”
凤重夜语气平静，&xeoo让万世书感到寒而栗。
万世书咬着，思索一瞬，很快道：“要那皇帝狗命。”
凤重夜道：“你要他狗命，杀了他便罢了，何必闹出大阵仗？”
万世书愿解释，只眸子幽幽，道：“夜尊，你要以，用印玄尘便能威胁。”
“他将困于方寸间，毁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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