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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那我们趁现在喂她点汤吧，几天没吃东西了。”
喂食进行的意外顺利，汤匙放在她的嘴边，自动就流了进去。
喂下了一碗汤后，赵鸾鸾睁开了眼睛。
“公主，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这番动静终于吵醒了岳斯年，他也来到床边。
赵鸾鸾看到他，先问，“你怎么还在这？”
他嗓音暗哑，“看你。”
“看我还是看公主？让你失望了，是我。”
岳斯年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失望，我担心的就是你。”
赵鸾鸾想，不如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于是把几个面面相觑的丫鬟赶走。
屋里只剩两人。
她艰难的坐了起来，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好像她穿书的第一日。
似乎冥冥之中，注定他们要重新认识一遍。
“岳大人，金山寺里你阻止我，就是为了等公主回来吧，我看得一清二楚。”
岳斯年虽然早有猜测，但是灵魂的事玄之又玄，听她这么说，还是有点惊讶，忍不住问，“你当时是昏迷的，你能看到？”
赵鸾鸾嗤笑一声，“岳大人不要装什么都不懂，当时我是个孤魂野鬼，你们不让我回魂，我差点就魂飞魄散！”
“所以，死去的人真的有灵魂？”
赵鸾鸾斜眼看他，她在质问他，他还在关心别的，当真是一点点愧疚都没有。
窗外，雨越下越大。
岳斯年从她的冰冷眼神中察觉出来她在生气，有些慌。
“鸾鸾，我没有要害你，方丈说可以试着召唤公主的灵魂，如果没有，你也会回来的。我只是想做到万无一失。”
“呵，如果她也在呢？”她忽的抬眸，锐利的眼神射向他。
岳斯年吸了一口气，她一语中的，直戳痛处。
一阵风啪的将没关严的窗吹开。
他无法看着她的眼睛回答这个问题，借着关窗的机会，狼狈转身。
当风雨声被隔绝在外，屋里的气氛显得更加焦灼。
岳斯年捏了下拳头，半回头道：“说实话，我当时没敢想。”
他一直在打太极，赵鸾鸾觉得瞪他都是浪费自己的力气，眯起眼。
他补充，“是我让金灿和燕瀛洲一起加入的，我知道他们一定选你。”
“但你没有选我。”赵鸾鸾用的是肯定句。
岳斯年沉默了许久，艰难的说：“没有，我很抱歉。”
因为理智告诉他，原公主回来才是对的，她本就是主人，一切都归于正轨。
“为什么，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滤镜，你看看她把日子过成了什么样子，对金灿不闻不问，替薛雪凝做事，把公主府搞到破产，我一直在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
明明我才是一个更称职的母亲，更有用的人，我不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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