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想,她不会求神,也无处可打神,她省略了诸般步骤,早在与何源睡了的那一夜就杀死了自己。
何源还是老样子,四处觅食,但名头上的女朋友却只有余枫一个。
余枫也就是从那时起,从小余,变成了余老师、枫姐。可见,何源是块好牌子。
当然,也并不是就此便没人会为难余枫。只是这个人,让余枫感到意外。
当季红春找上门时,余枫正在片场。她接的这部戏又是一个喜剧,只是她已经从配角走向了主角。
那天余枫穿着古装戏服,脸上点着一颗媒婆痣,眉毛也贴上了连心眉,看上去很是滑稽。
而季红春一身职业装扮,显得人干练又稳重。她一见到余枫就开门见山地说:“你大概也见过何源的珍珠项链,怎么,从妓女到女朋友,他拖你下海又恩准你上岸了?”
余枫转过身看着季红春。季红春是那样美丽,大方。却是那样愤怒不安。她与自己是完全不相同的。余枫想。
余枫拿出:“不知道季小姐愿不愿意加个联系方式。”
季红春被余枫没有章法的出牌气笑了,“你搞什么鬼?”
余枫翘了翘嘴角,不急不躁地回答道:“下海是件危险的事,上岸也没那么容易,我这种状态,或许叫做落水。”余枫眨眨眼,“那么,请问季小姐,今天是来痛打落水狗的吗?”
季红春审视着余枫:“你什么意思。”
余枫又问:“季小姐今天来势汹汹怒气冲冲,可我不明白,季小姐有什么可气的,是气我成了何源的女朋友,还是气何源的女朋友不是你,或许准确一些,气他宁肯找我,也不肯找你。毕竟,女朋友,是一张很好的挡箭牌,不是吗?”
季红春霍然起身,她当然明白余枫说的挡箭牌是什么意思,可她季红春还不需要一个恩准去洗掉“妓女”两个字的耻辱。
“我怎么想不劳你费心,但愿你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
说罢,季红春起身就要走,余枫跟着站起来,执着地伸出了手机:“我是诚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再说,我是不是能一直得意,你不关注着我又怎么会知道?”
季红春盯着余枫看了一瞬,怒极反笑,终于与她交换了联系方式。不是以往的工作联系,而是私人的。季红春居高临下地望着余枫,轻蔑地丢下一句:“你这场戏的结局,我等着看。”
她说得不客气,余枫也不生气,只说:“总归不好叫你失望的。”
季红春离开后,董兰词走了进来,她也早就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新手经纪人,余枫遭遇了何源后,她也飞地成长起来,原本感情丰沛的她渐渐变得内敛。可是她看着眼前的余枫,仍然止不住心如刀绞。
“她就是嫉妒,你别往心里去。”董兰词僵硬地笑着,说着让自己感到无比恶心的话。嫉妒什么呢?嫉妒余枫攀上一个渣滓?
余枫听后只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董兰词不知道怎么安慰余枫好,只说:“毕竟何源的女朋友是你。算他还有点良心。”
余枫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说:“良心那种东西,他没有。”
似是累了,她扬了扬脖颈,“我也没有。”
董兰词:“小枫,别这样说自己。”
余枫摆了摆手,没有回答。
女朋友,是何源对余枫的一种恩赐。嫖客给妓女赎了身,就好像两人之间有了真爱,强奸犯娶了受害人,仿佛就保护了受害人的名誉与“清白”。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无耻,仿佛所有的问题,只要套进人身关系的壳子里,就有了另一套独立于法理和道德的法则。于是嫖客变得高尚,强奸犯的兽行有了正当理由。
而事件中心那个受害者呢?她必须感恩戴德地接受这根拽她上岸的铁链,去适应世人的评价体系,去合法地接受对方的侮辱,将自尊从碾碎在产道里。她必须感谢那根铁链,哪怕这铁链紧紧地拴在了她的脖颈上。
后来,季红春又恢复了她的专业。这个圈子里,真正撕破脸并不算容易。低头不见抬头见。季红春与余枫再见面时,和谐、熟络。好似从来没有生过龃龉。只是也仅此而已。没有人看到过她们之间再有什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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