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8章 原来是个疯子（第1页）

郑宝一边喝酒，一边顺嘴瞎胡咧咧。大儿娘俩站在桌子旁边，对付喝点野菜汤。

对于桌子上的那盘爆炒蛆芽。娘俩个确实没敢伸筷子。

二傻趴在桌子角上，伸手抓一把，直接塞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吃的杠香。

郑宝呵呵笑着：“还是我儿子知道好歹！”

二傻吃完，爬到桌子上，一伸手，把盘子打翻了，半盘子爆炒蛆芽，撒的到处都是。

郑宝火了，照着二傻的屁股蛋子啪啪两巴掌，打的他哇哇大哭。

郑宝趴在炕上，一点点的捡起来，把掉在炕席缝里的，都抠出来，扔进嘴里。捡了半盘儿，端出去，坐锅台上吃喝去了。

二傻捞不着了，哭的更大声了。

大儿娘烧了半锅温水，把两孩子挨个洗了澡。

郑宝一没管丫头，屎尿糊了一屁股，洗完了，仍然通红通红的。

大儿把丫头抱怀里，上下闻了闻，不臭了。

“娘，给她起个名呗！”

“起啥名！”大儿娘一边拾掇碗筷一边：“一个丫头片子。”

“丫头片子咋的了？人家花秋的狗都有名。”大儿完就后悔了。

好再他娘没追问花秋的事，而是叹了口气：“女人啊，命贱的还不如狗呢！你娘都多大岁数了，不也没个名？”

“我就要给她起个名！”大儿就是个犟驴，你越不行的事，他就越来劲。

叫个啥好呢！大儿一边挠头，一边嘟囔。她算是三还是四呢？三死了，她应该是四，郑四儿。

对，就是郑四儿。大儿决定了。他娘笑了，你郑四就郑四吧！

娘俩互相看着，哈哈大笑。

“啥事这么乐呵啊？摔跟头捡着狗头金了！”周大娘着话推门进来了。

大娘赶紧用衣袖子把炕沿擦了一遍。让周大娘坐下。笑着解释：“这大儿非要给丫头起名，想了半，叫郑四儿！”

周大娘也笑了：“按排行起名，也是有的，一个丫头片子，有个称呼就行了。”

“今这孩子哭了大半，看这样也不像闹毛病的样啊？”

大儿娘叹口气：“我今和大儿上山了，郑宝在家一没喂她，饿的！”

“这不是丧良心嘛！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周大娘摇头：“没人看孩子，你倒是一声啊！”

“您老也六十多了，哪好意思麻烦您给看孩子，又不是一两，长着呢！”大儿娘一边给四儿喂奶，一边给周大娘听。

大儿在旁边搭茬：“明上山，我搁花筐背着她。”

“竟扯犊子，”周大娘笑了：“上山还不让瞎牤咬儿给吃喽！”

“再上山，就给我抱去，我给你看着，一点面糊糊还吃不穷我。”周大娘完，站起身，拍怕屁股，走了！

出了房门，看见郑宝蹲在房檐跟底下抽烟，看见周大娘，赶紧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周大娘哼了一声：“德行，你不搭理我，我还膈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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