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季寻拉开椅子坐下来,“我不介意一直在这里陪你耗下去。”
“那哪能呢,公司还有那么多事儿等着我去处理呢,”贺茨脑门上仿佛写着“身负重任日理万机”八个大字,“我也想快点儿解释清楚,你们好放我出去啊。”
季寻冷笑,刚要问,便听见耳机里传来黄骁的声音:“季队,贺茨的不在场证明已经查实了,我们分别在机场、饭店以及贺茨家门口的监控中现了他的身影,时间对得上,也问过那晚约贺茨吃饭的王总,和贺茨的说法一致……还有,局长让人先去把贺茨的司机张勇康叫来……”
黄骁忽然诡异地停顿了下,季寻问怎么了,他才支支吾吾地说:“……张勇康认罪了。”
除了季寻,南临区公安局全体刑警都亲眼目睹了张勇康的认罪现场。
这个留平头的矮小男人还没走到局里就双膝一软“扑通”跪下,表情格外惨烈悲壮:“警官!我认罪!我是来自的!是我杀了王靖和薛新照!”
局里一众刑警已经多日殚精竭虑连轴转了,万万没想到案子能以这种方式不攻自破,一时哗然,连局里高层领导都被惊动了,出来听张勇康说完了犯案的全过程。
“我和崔韦东是老朋友了,意馨社工服务中心成立之前我们就一起跟着贺总做事,我帮贺总开车,小崔那会儿年轻,贺总不大愿意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就让他打杂,那是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后来意馨社工服务中心成立,贺总就把小崔调过去了,但我们私底下也常聚……有一次,小崔带了王靖过来,说是新谈的女朋友。”
说到这里,张勇康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这让他显得既难过又凄凉:“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生动的姑娘,第一眼就爱上了她——”
季寻听黄骁转述到这里,顿时觉得没什么再听的必要了:“一见钟情?为爱连杀两人?扯吧。”
黄骁被打断了有些忿忿:“局长都相信了!你先听我说完!”
据张勇康所说,他爱上了崔韦东的女友,而对崔韦东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妒忌心理,私底下他曾找过王靖好几次,可王靖却没对他的表白有过任何回应,这让张勇康更加羞愤难当,甚至将恨意转移到了崔韦东身上。于是五二零那天,张勇康早早开车将贺茨送回家,假借贺总的名义,把王靖约到国际金融大厦——那也是贺茨名下的产业之一,接下来一切都好办了,下令停电,篡改监控,想办法将王靖引到天台,再将她推下去——然后飞快跑到楼下,把王靖的尸体拖到合适的位置,伪造成自杀,那晚大雨,很多痕迹都被雨水冲没了,就算警察真现了什么端倪,也可以把罪行推给动机完备的崔韦东,张勇康本以为他实施了完美犯罪。
黄骁说完,见季寻张口还想说什么,立马抬手:“还没说完——但张勇康万万没想到,薛新照会和崔韦东有财务纠纷,居然还失手把人给杀了,本来死无对证也就算了,可薛新照却无意间从崔韦东口中得知张勇康也暗恋王靖的事,那个老财迷打电话来借机勒索,张勇康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季寻忽然抬眉,黄骁再度一挥手,“嗳”了一声:“我知道你想问邹悦,刚才张勇康认罪的时候局长也问了……张勇康说,薛新照这人防备心大,不好约出来,他只好假借贺茨的名义,让邹悦准时赶到椿芳街,至于他自己,则是在前一天晚上就躲进了椿芳街里。”
季寻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淡淡问了句:“原来贺茨这个总裁也是空架子,他的名义是那么好假借的么?”
黄骁对这方面人情世故懂得比他多,倒不觉得奇怪:“老大,你也不想想,能给大人物开这么多年车的,能是好惹的么?”
季寻冷笑:“再多想也没用,张勇康肯定在说谎!”
黄骁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没这么简单,不可能这么简单,季寻想起乾景集团内部线人传来的那份报告,几乎每一个字都在暗示贺茨和这件案子有关,只要顺着蛛丝马迹往上摸,从能查到点儿什么。
“张勇康那边先由你来处理,我再去找贺茨问问。”季寻抬步就要往外走,余光瞥见黄骁的脸色,顿时停住不动了,心生不好的预感,“……贺茨呢?”
黄骁吞吞吐吐:“局长说证据不足……放他走了。”
季寻再走进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就没那么有耐心了,他似乎永远学不会怎么尊重领导,局长翘着腿在抽烟,他径直走过去把局长嘴里的烟抢过去往垃圾桶里一摔:“你把贺茨放了?那份报告你没仔细看啊?”
局长叹了口气:“小季啊,你没办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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