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18 第 18 章过小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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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腊月二十四小年当日，宋婉柔吃了早饭就忙碌了起来，今儿第一件事便是要收拾厨房，晚上要祭灶，厨房定是要收拾的干净整洁，平时在厨房做饭炒菜，油烟多的是，墙壁都被熏成了黄色，尽管她平日里也十分注重厨房的卫生，但是有些角落的地方还是会被落下，今儿便就要将这些地方好好清理了。

这先便是要将墙壁重新涂白，将被熏成黄色的部分掩盖住，这是每年都要做的，用石灰将墙壁涂白，每年都是这个做法，石灰也是用了一两年的，今年剩下了最后一点都用上了，才堪堪将靠近炉灶的两面墙壁涂白了，虽然只够涂上了薄薄的一层，但是看起来也是干净了不少，而其他两面墙壁距离炉灶稍远，颜色到是未变，那边就这样吧，石灰也是不小的费用，明年再买。

因为一会要将锅碗瓢盆都洗刷一遍，这锅里早就烧上了热书，热气一点点蔓延在厨房内，厨房里的温度高了不少，这墙壁也干得快了些。

宋婉柔在一旁等着，待墙壁干了后在做其他的，正等着呢，瞧见媪媪进了厨房，“媪媪怎么来了？”

“我来帮你干点，要是让你一个人干，你可就得累趴下喽。”

宋婉柔笑着上前搂住媪媪的胳膊，“我就知道媪媪对我最好了，媪媪一会就坐这，帮我擦净碗盘的水就成。”

冷娘子道，“不成”两个人争执不下，最后决定碗筷由宋婉柔这里洗一遍，媪媪那里洗一遍后在擦干净重新放起来。

墙壁干了，宋婉柔先是将这厨房里的地拖了两遍，又将炉灶，柜子，缸和角落处都擦了个干净后，才开始翻找出锅碗瓢盆，开始洗刷起来，好在有媪媪的帮忙，收拾了快三刻钟才将这些过完瓢盆重新归位放好。

等收拾好了这些，她又拖了一遍地，厨房才算是收拾干净了，宋婉柔就将媪媪打回屋子去了，自己要开始收拾厨房后面的杂物间。

杂物间里放着的是一些工具，瓦片，石灰，空缸还有些箱子，竹筐之类的，这是干燥的很，平时也不会有人进来，全是灰尘，媪媪冬日里嗓子就不太舒服，若是在吸了灰尘，怕是会更不舒服了，所以还是她自己来收拾吧。

这和收拾厨房差不多的顺序，先从里到外扫了一遍，又将各类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在用扫帚将这些物品上的灰尘扫下来，在扫一遍地就妥了，为什么不拖地？因为这里放的东西都是怕潮的，拖地总是要带水的，若是那样东西沾了水，一点点潮了腐败了，那就不值当了。

“咳咳”她忍着咳嗽将地扫完了，拿着扫帚就跑出了杂物间，在厨房门口狠狠的咳嗽了几下，可还是觉得嗓子痒痒的，有些难受。

东厢房的冷娘子听见她的咳嗽声，猜到了是在杂物间吸了灰尘，拎着屋里的水壶便出去了，因为现下屋子里都烧着火盆，这烧热水喝也方便多了。冷娘子到了厨房门口，去拿了碗，倒了杯水递给了她。

“来喝点水，嗓子能好受点。”

宋婉柔接过碗，将一碗水喝光，这嗓子才好受了点。“这今年过年可真累，比往年都要累。”

冷娘子在一旁将碗接了过去，又倒满了水，才笑着开口道，“那是你从前还小，不似现在这般爱干净。”

宋婉柔也露出了疑惑神情，原来是这样么？自己今年这般下力的扫尘还是因为之前听王伯母说的，王伯母说扫尘那日要将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新的一年财神爷才会愿意来家里。

宋婉柔将这话说给媪媪听，媪媪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幼时在家确实听家中长辈这般说过。”

宋婉柔点头，“为了财神能来，累就累点吧。”接着道，“媪媪先回屋歇着，我一会去收拾你那间屋子。”

冷娘子摇头，“我那屋不大，我自己收拾就成，你去了，我还怕你毛手毛脚的把我屋那些东西给我碰坏了。”

宋婉柔知晓媪媪的心意，便笑道，“好好好，我毛手毛脚的，既然这般那就辛苦媪媪自己收拾屋子了，我去媪媪做糖吃。”

媪媪直推她，“去去去，快去做，要是不好吃我可不依。”

一旁也收拾完屋子，正准备出门去丢垃圾的郑淮卿瞧见了站在厨房门口说笑的这二人，脸上也不自居的露出了笑容，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只是他自己觉丝毫没有察觉到。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宋婉柔也朝他看了过来，笑着开口道，“郑公子也在，一会正好好尝尝，我新学来的灶糖，尝尝好不好吃，若是不好吃我可是不敢给灶王爷上供的。”

“宋娘子的手艺没有不好的，我也就只等着吃糖了。”

宋婉柔微微颔转身去了厨房。

她进了厨房，但冷娘子却还站在外面，皱着眉头看着郑淮卿，还上下打量了一番，郑淮卿察觉到了冷娘子的目光，心中不解，唤道，“冷娘子……”

冷娘子松开了眉头，“郑公子屋子打扫妥当了？”

郑淮卿点头。

冷娘子见他点头后，说道，“唉，婉柔这丫头一向干活仔细，这屋里屋外都要打扫个干净的，我岁数大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便厚着脸皮麻烦郑公子了，可否请郑公子帮忙将这院子收拾出来？”

院子铺满了石板，石板有些脏，而这夹缝处还长出了杂草，院子里还堆了些没来及扔掉的杂物，这要是打扫起来也需要点功夫。

郑淮卿只看了一眼便打算应下来，不光这个，他还主动想帮着干其他的，“我在这住了这般时日，这些是我该做的，还有堂屋一并交于我吧。”自己多做些，宋娘子便能少做些了，他心中这般想着。

冷娘子这才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道，“好，那就麻烦郑公子了。”说罢冷娘子回了屋子。

郑淮卿也行动了起来，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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