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温老师,你好会哦”强子好像磕到了什么,忍不住打趣。
“咳咳……那什么,粉不粉的回头再说。”王牌经纪人紧急救场,“那个……公司有规定,不能有太多私签流落在外,避免有心人炒高价坑人售卖。所以,签名这事儿,最多不能过三个。这个等拍摄完,我们再说。”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大树点头如捣蒜,然后快步走向灶台后坐好,道,“那韫姐,我准备生火喽?”
季韫深呼吸,“好,开始吧”
裴同和万妮站在摄像机后,无声地交流,确定最佳机位。
温秦依旧斜倚墙壁站着,深邃的桃花眼里,满是季韫忙碌的身影,再无其它。
其他人则自觉地放轻呼吸,降低存在感,生怕扰了季韫的思绪。
一切准备就绪,季韫冲裴同点了点头,多年的默契,不需言语就能互知心意。
温秦的气场过于强大,季韫控制不住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牢牢锁着自己,桃花眼弯弯,唇角弧起,是毫无顾忌地赞赏和信心。
季韫心中柔软,亦笑了笑,然后凝聚精神,专注油温,寻找炸酥的时机。
季韫将右手悬于油锅上方,凭经验判断当前的温度。趁着升温的空档,她小心翼翼地剥去裹在麒麟酥外头的保鲜膜,然后将之捧在掌心,细细端详,确定没有残缺脱色的地方。最后,将提前准备好的蛋液均匀涂抹在麒麟酥周身,放至竹笠待炸。
乡下的土灶较之城里的煤气灶,受热快且均匀,季韫也是适应了好多天,才勉强习惯把控这口大油锅。
眼见锅里的油沸得差不多了,季韫拿起竹笠的长柄,缓慢地将之浸没在油锅中,右手保持一定频率微微上下颠动,以保证受热均匀。
炸麒麟酥对油温要求极高,过高也不行,季韫右手拿竹笠,左手时不时给大树比划,示意他停止加柴,让油温降下来些。就这样反复三次,季韫觉得差不多了,将麒麟酥成品放进自己搭配好的青花瓷碟里摆盘。
大树机智地停止了烧火工作,轻手轻脚地半直起身,伸长脖子凑近看成品,嘴巴缓缓地张成o型,像极了疯狂动物城里的慢动作树懒。
裴同专注于镜头,默契地推进摄像机,聚焦在成品上,无限放大。自家韫姐素来追求细节,她的作品经得起全方位无死角的考验。
余下的来自大城市的围观群众,一个赛一个的没见过世面,虽然尽力克制了,但是仍有浮夸地赞叹声和倒吸气声传出,这也太惟妙惟肖了吧!温顶流的团队亲自认证,某知名网红“锄禾日当午”的手艺是真实的,不是借手摆拍的!年纪轻轻就这般沉得住静得下,牛逼啊!
倒不是说这个麒麟酥有多香多好吃,对于常年浸淫在灯红酒绿大都市的他们而言,什么样的稀罕美食没吃过。他们之所以震撼,一来是因为他们不会做饭,对厨艺拿得出手的同龄人,本能地会刮目相看;二来麒麟酥代表的是传统的非遗手工艺,看似小巧简单的麒麟式样,背后蕴含着不可言说的技艺和细节,这种精致逼真感和传承的宿命感,叫他们肃然起敬。
毕竟现场气氛烘托在这儿,视觉冲击强烈又直观,怎能不叫人嗷嗷出声,是真的赞爆了好吗!
季韫将双手在围裙上反复擦了擦,然后小心地端起碟子,借着光仔细打量自己的心血。色泽鲜明、酥皮层层叠叠、无掉渣和脱模迹象,麒麟活灵活现,威风中不失可爱。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唇角微微扬起,很幸运,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翻车。
接下来就是装饰瓷碟,这种活计对于炸酥来讲,压根不值一提。
她用干净的布巾将瓷碟边缘擦干净,然后将准备好的桃花花瓣、手作青梅酱、蓝莓果泥以及莲子泥等细细致地挤压、铺开在留白处,再用小刷子按照自己设想的摆盘式样和造型主题,将脑中所想一一呈现。
周围像是自动消音了般,除了环境音和白噪音,竟无一丝人为的杂音,大家都放轻了呼吸声,睁大眼睛凑近。
头戴非遗花簪帽的上古神兽玩耍在青山绿水间,威风凛凛的镇邪神兽变得呆萌可爱,季韫定格的场景图,便是麒麟在湖中,以湖为镜,歪着脑袋,大嘴巴欢喜咧开,露出粉色舌头,右前腿微微抬起,自我欣赏的臭美画面。
这样的新颖创意,是柳阿嬷这样的老手艺人所没有的,也是非遗传统需要新一代人来继承的根本原因,新兴力量的注入才能让手工艺突破局限,迈上更高阶的征途。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折服,只一人眉头紧锁,望着季韫忙碌却娴熟的身影,有些无奈和心疼,那自然是温秦。
季韫过于沉迷麒麟酥的制作,丝毫没有感觉到右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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