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珠刚挪了几步,便见裴淮也动身朝她走了过来。
“瞧见朕还不快过来,又和方嫔说什么呢?”裴淮大步走到近前,牵起女子的纤纤玉手。
沈韫珠朝裴淮身侧贴了贴,小声嘀咕了一通,把方才的话说与了裴淮听。
裴淮却没否认方岚所言,淡笑道:“她打小就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听见裴淮提起方岚时的语气,沈韫珠不由得被逗笑了。
“方姐姐和您不就差了四五岁,说得好像您看着她长起来似的。”
裴淮前几日派人查了沈韫珠的生辰,知晓沈韫珠比他小了将近六岁。
裴淮以前从不觉着,他与沈韫珠之间隔了许多岁月。现下这么一提,才忽然觉得,六载光阴,委实不算少了。
沈韫珠是如此年轻、聪慧又野心昭昭,教人能够从中窥见她日后的光华大绽。恰如六年前,初次踏足战场,自此未尝一败的皇太子裴淮。
裴淮瞧向沈韫珠,勾唇不语。凤眸里暗自翻腾着炽热情愫,那是帝王极少展露人前的温柔与疼惜。
“皇上为何这样瞧着妾身?”
沈韫珠觉得裴淮的目光很耐人寻味,不知为何,让她觉得心口窒,仿佛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安。
裴淮掩去眸光,揽着沈韫珠细软的腰肢,贴近她耳边呢喃道:
“朕在想六年前,十一二岁的珠珠定是个天真烂漫,俏丽灵动的姑娘。可惜朕那时出征在外,无缘得见。”
话音刚落,沈韫珠的思绪不禁有一瞬飘忽。其实并非无缘碰面,裴淮在外出征,反倒才有可能见到她。
毕竟她不是自幼长在燕都的苏家小姐,而是时常去边关探望父王的南梁郡主。
会不会在许多年前,他们曾于边关城墙内外,亲历过同一场烽火狼烟,凝望过同一轮塞上落日——
足底被鹅卵石硌了一下,沈韫珠猛地抽回思绪。暗道自己想这些做什么,眼下当务之急是应付裴淮。
沈韫珠侧眸悄悄打量,却现裴淮也在出神思索着什么。
裴淮似乎没意识到沈韫珠心不在焉,低声问道:
“身子可还难受?”
莫名涌现的怜惜之情充盈心口,酸酸涨涨的。裴淮只觉得,确实应该多疼这女子一些。
“累了便回宫歇着,不妨事。”
裴淮给姜德兴使了个眼色,姜德兴立马在美人靠上铺好软垫。裴淮扶着沈韫珠坐下,掌心贴着女子小腹轻轻按揉。
“妾身也没那么金贵。”沈韫珠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被弄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对于裴淮今日种种行径,沈韫珠的论断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沈韫珠可没自信到认为,自个儿有令这百炼刚化为绕指柔的本事。
宫人们忙着在桌旁布置纸笔,裴淮没有接话,廊上便一时没了动静。
沈韫珠顿觉自个儿方才的话有些不谨慎,听起来像是不识好歹。沈韫珠连忙将挼蓝团扇侧向皇帝,存了补救讨好的心思。
裴淮其实浑然没有在意,见状轻轻扶了下沈韫珠的手腕,将团扇又挪了回去,示意不用她亲自伺候。
“朕瞧你前一阵子,不是在练韩劼的《太液红荷图》来着?怎么今儿个又跑来画杜鹃了?”
裴淮从笔架上随手拈了支羊毫笔,挑了些胭脂在青瓷釉碟上。随后眯眼打量着杜鹃花丛,毛笔尖儿轻蘸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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