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唇角勾起讥诮,扬声骂道:“卑贱之躯,也敢挡本王的路!”
他夹紧马腹,要往城门的方向去,这次再无人敢阻拦他。
围观的百姓都气恼不已,但江放真的敢杀人,他们畏惧江放的权势和地位,人群中窃窃私语不断,但横竖是没人敢再冲到前面去。
江放自觉威风凛凛,他垂手持剑,冰凉的鲜血顺着剑刃滑落在地上,死者的家人闻声赶来,哭喊声骤然在街上响起。
被江放刺死的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儿子被火烧了,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他的妻子还没从儿子受伤的悲痛中缓过来,又见丈夫被杀,简直心痛如刀绞,当即在街上对永王破口大骂。
“逆贼!你谋权篡位,曹营人命,苍天有眼,你定要妻离子散,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江放听到此处,眼底杀意骤起,他勒马转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悲痛欲绝的妇人。
他漠然地和妇人仇恨的目光对视,须臾,蔑视地轻笑:“我是死是活,横竖你是看不到了。我本不杀妇孺,是你自寻死路。”
瑄京城乌云翻滚,黑云压城,方才还晴空万里,俶尔间,雷声轰隆,蜿蜒的紫电一闪而过,天际炸开闷雷,暴雨瓢泼如瀑。
街道两旁的人无心避雨,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江放会对这妇人下杀手。满腔悲愤之下,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是他们的父母死死抱住他们。
江放连人家一家三口都不肯放过,现在谁上去不是送死?
剑锋挑起,上面血迹未干,被暴雨冲刷掉,但随之,江放提起了剑,对准了那个妇人,一字一句道:“断子绝孙?本王就让你尝尝断子绝孙是什么滋味,你的儿子,本王今日就送他和你们去黄泉路上作伴!”
妇人声若泣血,凄厉地嘶喊:“你这个畜生!”
剑身猛地朝前一挺,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狠心甩开父母,在雨中疾奔而来,想将那妇人从剑下救出来。
可哪里来得及?
江放脸上满是讥笑,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冷箭穿过雨幕,破空而来。
秦榜持剑立在十丈开外的地方。
在他的身后,锦衣卫嫉恶如仇般的神色被暴雨冲刷的格外清晰,他们分成两侧,疾步上前,齐刷刷地拔刀出鞘,犹如一道如墨色的雨墙,将永王和百姓分隔开来。
秦榜看着地上惨死的男人和失声痛哭的妇人,持刀上前,胸口强烈地起伏着,恨不得手刃永王!
秦榜一箭射在马腿上,江放冷不防,狼狈地滚落下马。
秦榜翻出令牌,左右当即上前将江放死死围住。
“锦衣卫奉旨办案,永王当街刺杀良民,北镇抚司诏狱奉命缉拿,带走!”
“谁敢!”江放身上滚满泥水,怒目圆睁,“你一小小百户,怎敢缉拿王侯!”
“他不敢,我敢!”
白马冒雨疾奔而来,身着银袍银甲的李奕翻身下马,他抽刀出鞘,毫不留情地架在江放颈侧。
“李奕?”江放斜眼打量他,心中分寸大乱,“谁许你带兵入京的!”
李奕目光扫过横死的男人,他手上的刀刃在江放颈侧划出血口,憎恶地说:“这要问王爷自己了。”
“沧州总兵有护卫京畿之责,王爷带两万青州守备军闯宫,意欲何为?锦衣卫诏狱王爷不用去了,来人,将永王捆去刑部!”
江放奋力挣扎着,但哪里拗得过李奕手下身经百战的副将。
“江放,你仗着王爵的身份,自以为有大内的偏爱,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我看刑部也不必去了,我今日就带你去内阁,去皇城在御前好好分辩一番!看你这等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可拗得过我朝律法!”
李奕不多言,同秦榜颔示意后,翻身上马,押着江放直奔皇城而去。
李奕此举大快人心,街道两边叫好声沸反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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