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指了一个方向,张弃和孔灼一样,都撇下小五,独自去查探了。
宅子很偏,四周静悄悄的,要是此时有人从身后冒出来勒死她,也是不会有人现的。
宅子牌匾上写:家和万事兴。
门口铺了一层落叶,门环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张弃先贴着宅子的围墙走了一圈,再绕回正门,叩门。
没人回应。
再叩门。
还是没人回应。
如此三回,她后退几步,三两步蹬上墙头,翻进去了。
影壁前的竹子长得很好,风吹起来沙沙作响。这屋子有两进,前院里空荡荡的,每个厢房都没有人,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后院里有点生活痕迹,还留了几件衣物,款式很老,且布料也不怎么样,不符合这样一座两进房子的主人气质,倒像是男仆的。
张弃仰天站了会儿,画儿是前几天送的,然而宅子已经闲置了很久,掌柜说见到过的男人微胖,不高,脸上长了一颗媒婆痣,不是富贵样。
张弃将衣服摊开,比划了一阵,现差不多,是微胖的矮男人能穿的。
一阵风吹来,张弃仔细一闻,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烛味儿,寻着味道来到一间落锁的屋子前,她戳破窗户纸往里头瞄了一眼,隐约看见贡桌,还有地上的蒲团,就是贡的哪路神仙始终看不清楚。
她猜,八成就是那位大馄饨神君了。
“你是谁?!”
身后传来一声鬼叫,张弃回头,朝那位微胖有媒婆痣的男仆一笑:“你猜。”
“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神君的座下童子,自然不能走寻常路。”张弃又使出她的看家本领——胡诌了。
男仆还要说什么,就见张弃把手一背,朝落锁的地方一歪脑袋:“让我进去。”
“这……问过龚老爷了吗?”
张弃点头:“他叫我来的。”
男仆信了,开了锁,张弃掸掸衣袖,迈开步子进去了。
屋子不大,因为没有神像的缘故,那个位置还是空的,贡品倒是不少,张弃一指神龛:“我师父他老人家的神像呢?”
“孔氏画坊说画师手断了画不了,已经在找其他画坊了。”男仆对眼前的‘童子’并不怎么恭敬,他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尽快啊,他老人家要是生气了,我可拦不住。”她又胡诌几句,总算扯到正题了:“你主人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男仆挑眉,心想你不是童子吗?还来问我?但他仍是说了。
张弃点头:“那我算得没错,果然是在那里啊。”她慢悠悠绕到男仆身后,忽然一板砖将他拍晕了。
接着又去了龚云家。
这家在街面上,门口进进出出的,想来住了不少人,她在门口看了一一会儿,快到天黑时才上前。
“你家恐怕要遭难。”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门房听得脑袋一片空白,就见来人又掏出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一串生辰八字,张弃说:“这个八字的人,容易出事,你们府上,做好准备吧。”
门房一愣,等醒过神来时,那人已经不见踪影,四下只剩稀稀拉拉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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