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活动了下脖子,好像有点落枕,稍微一动就欠筋,他哼了声,“嘶……”
“喂。”先前宁作没醒的时候,王麻跟小久打探了下情况,知道宁作其实有房子,而且就在隔壁,这使他对城里人的嫌恶又多了几分,心里攒着的那几句讽刺不说出口就不舒服。
王麻吃了东西就坐在卧室的竹椅上玩贪吃蛇,宁作刚醒他就迫不及待走上前,“听不见人说话?”
昨天晚上睡得很舒服,宁作懒得跟人计较,回答说:“那房子都多少年没人打扫了,根本住不了人。”
王麻眉毛一抖,“就这事?多简单啊,我妈就专门接打扫的活,只要钱到位准给你弄干净。”
宁作看他一眼,没答话。他根本就没钱,有也全在手机里。
而且这是钱的事么,他就不想回去住那老房子,在这有人伺候不是挺好的。但话又说回来,宁作现在确实有点黔驴技穷,昨天晚上睡前他跟小久提了耳洞的事来着。
当时都关灯挺久了,第一次身边有人宁作不太习惯,他睡不着就想继续实施先前威逼利诱的计划,只是地上多了个王麻,他在脑子里酝酿的那些语气一个都用不了。
屋子漆黑一片,宁作捅了捅躺在旁边的小久,起先没有反应,正当他以为对方睡着了的时候,旁边忽而细细嗦嗦一阵响。
宁作先碰到的是一搓头发。
小久头发长,平时睡觉都会它收好放在脸的右侧,头往右移头发也跟着往右挪。
脸被头发扎了两下,宁作下意识偏过头,下一秒听见左边的人用气声问他:“干嘛呀?”说话和呼吸的气全吹他下巴上,连着头发弄得发痒。
宁作抬手拨了拨,脑袋往后撤了点,特意摆正了音色,说:“我耳朵——”
“哎呀,哎呀,对不起……”小久细声叫着打断话头。
这一声道歉给宁作说懵了,要是为了这消逝的耳洞倒也正常,只是且不说这小傻子能不能揣摩出他兴师问罪的心思,对方知不知道耳洞这东西都还是个问题。
更让宁作疑惑的是,他怎么好像还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心虚?还来不及细琢磨,小久又开口了。
“小钉子,插你耳朵里了,我…我,都怪我,让你掉水里。应该很痛吧…又红又肿的,肯定痛,我问了婶、婶婶,发炎,每天给你涂了药,好啦……”
小久果真不知道耳洞是什么,还误以为自己让宁作受了伤,他先一步认了错,宁作哑然,后面的棋完全没法下。
继续发难显得不依不饶,他又想到王麻说得那些话,面子上更加挂不住,心说真是傻子,插进去的要真是钉子消炎有什么用。
宁作撇撇嘴,“紧张什么?”还未等小久回答,他翻身对墙侧躺,扔下一句,“…笨死了。”
于是耳洞“勒索”计划就此失败,宁作一夜回到解放前,心里一片荒原,枯草丛生他躺中间,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现在还要被王麻一下又一下戳痛处,苦不堪言。
不过经王麻这么一提醒,宁作灵光一闪,既然耳洞没了,宁驹行是不是就能大发慈悲接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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